不等陳永仁撥打莊家棟的號碼,一輛快速駛來的巡邏警車就衝了進來。因為速度太快剎不住車,這輛警車的輪胎和地面發出一陣摩擦聲,然後撞在阿火修理廠的其他車輛上。
“吱、吱、吱……,砰!”
看見這一幕和快速從警車司機內衝出的神色焦急的餘振輝,陳永仁也不急著聯絡莊家棟。
“呼,陳sir,你沒事就好,那幾個傢伙呢?”看見站在眼前笑呵呵的陳永仁,餘振輝長抒了口氣。他剛才接到東叔第二次打來的電話,知道陳永仁來了和之後聽見的槍聲,立刻和阿火一樣,都擔心是匪徒面對陳永仁的審訊開始反擊,才讓陳永仁不得不開槍。
看著面前這個只是見過面卻從來沒有交談過的餘振輝,陳永仁指了指身後:“他們啊,在我審訊他們的過程中,他們不但不配合回答我的問題,為了掩蓋真相反而打算逃跑。在我掏槍三次警告之後,他們還試圖仗著人多用武器襲擊我。最後在搏鬥過程中,我把他們都擊斃了。”
陳永仁的聲音很是平淡,就好像拍死了幾隻蒼蠅一樣。
“擊、擊斃了,都擊斃了!”看著陳永仁這副輕描淡寫的模樣,這一刻,餘振輝突然想到了之前陳永仁擊斃蔣薪等幾個傢伙同樣試圖襲警的傢伙。
這傢伙,殺性還真大。…認真打量了陳永仁一番,確定對方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後,餘振輝終於確定面前這傢伙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
想到這裡,餘振輝搖了搖頭。只看對方剛才對他說的話,陳永仁顯然把一切都想好了。
和上次一樣,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陳永仁亂來,誰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陳sir,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頓了頓,餘振輝還是決定開口勸勸對方。
雖然餘振輝沒有把話說完,但是陳永仁還是明白了對方話中的意思。想了想,陳永仁說道:“以前呢,年紀小不懂事的時候,我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人應該分為兩種,一種人是白,一種人是黑,非黑即白;長大之後經歷了一些事情後,我才明白其實很多時候人都是灰色的,黑的偶而會染白,白的偶爾也會染黑;但是現在,我覺得做人做事還是簡單點好。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哪怕兩者都染上了灰色,但是仍然還是黑白。自古以來黑白不兩立,白的職責,就是把黑給清除。”
餘振輝認真看了陳永仁片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
就在餘振輝想著接下來說什麼時,一輛輛警車從修理廠外衝了進來:“嗚、嗚、嗚……”
......
“陳永仁警長,你說是那5個傢伙試圖拿武器襲擊你,你逼於無奈才進行反抗。然後在反抗過程中把他們給擊斃了,請問,你有證據證明你說的一切嗎?”
東九龍重案組審訊室,張兆輝扯開身上黑色風衣的扣子,表情嚴肅或者說有些憤怒地盯著對面的陳永仁和手中的筆錄。
昨晚沒有回去一直呆在辦公室裡休息的張兆輝一聽見這個訊息,立刻接過了給陳永仁錄口供的任務。
張兆輝現在是真地很憤怒,陳永仁把那些傢伙都殺了,就說明威脅阿火的任務失敗了,這樣子他還怎麼把華納酷曼移交給霍德能。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餘振輝竟然也跟這件事情有關,不過對於現在的張兆輝來說,他和餘振輝過往的一些恩怨都暫時放在一邊。
陳永仁認真打量了張兆輝幾眼,確定自己沒有和這個其他警員口中的張督察有過來往,這才語帶嘲諷地說道:“張sir,你這個問題是不是問反了。疑罪從無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而且,難道張sir你不相信自己的夥計,還打算去為那幾個試圖幫助華納酷曼逃脫法律制裁的傢伙來追究我的責任。張sir,我看你眼角還有眼屎,是不是還沒睡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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