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輪迴列車,此時的車廂走廊上依然空空蕩蕩,看來自己似乎比他們要先回歸。
摸了摸面頰上的傷疤,原本觸目驚心的傷口,此時早已癒合。
“太好了終於不用擔心顏值遭到破壞了,不過說起來刀疤男的硬漢風似乎也不賴?感覺似乎挺適合自己的呢。”
打了個哈哈,任縹緲感覺一陣睏意上湧,想來也正常。
自從上個站點開始,自己就沒有好好休息,一直處於高負荷狀態。
一想到推開門就可以捏大娃那q彈的臉蛋,瞬間就有了一種被治癒的感覺。
“哎呀呀俗話說兒行千里母擔憂,不知道大娃他們有沒有擔心我呀。”
想到這裡任縹緲突然有了一種偷窺的想法,或許大娃會揹著自己,偷偷準備一些驚喜?
趁著所有輪迴者還沒回歸,任縹緲立即湊到了大門上,悄悄地開啟一道門縫。
透過細細地光亮,鬼鬼祟祟地把頭探了進去。
掃視一週,燈光搖曳的酒吧一樓空空如也,桌面上隨處可見喝剩的空酒瓶。
“不在一樓嗎?難道是爸爸不在太寂寞了,只能和還未出世的弟弟們訴苦嗎?唉我這個爸爸真是太失敗了!”
嘴上說著,任縹緲的身影在空蕩蕩的大廳內數次騰挪,終於靠近了二樓走廊。
二樓是自己的私密場所,除了自己和大娃以外,至今沒有像其他人開通許可權。
“這些小傢伙究竟會趁我不在的時候做什麼?真是讓我好奇啊?有爸爸這麼勤快的榜樣,他們會不會在修煉呢?”
幻想著大娃指揮著其餘六顆葫蘆,如何在更短的時間內出世,原本乾澀的眼鏡竟然有些溼潤。
一步兩步三步……!
任縹緲踮著腳,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音,一點一點地靠近二樓臥室,緩緩地把耳朵貼在了房門上。
果然隔著門板,卻依然可以聽見屋內乒乒乓乓的金屬碰撞聲。
“怎麼這麼大聲音?難道是在製造工具嗎?是家居?還是說……”
為了聽得更細些,任縹緲更加貼近了門面。
屋內的金屬碰撞聲還在繼續,然而這其中似乎還夾雜著嗚嗚哭泣聲?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那個小胖子綁了個少女回來???”
回想起之前,大娃將紙人塞進自己被窩的舉動,便越發覺得有這種可能。
“不會是這小子看到可愛的女輪迴者後,就……綁架囚禁起來了吧???”
“我決不允許啊,可惡就算是為了我,爸爸也不會讓你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的!”
深吸口氣,正當任縹緲要開啟房門衝進去時,屋內的哭聲居然大了起來,咋一聽似乎還不止一個人!!??
“不會吧??這小子究竟幹了什麼!?”
為了確定屋內的情況,任縹緲悄悄開啟一道縫隙。
然而剛一開門,頓時從屋內流出滾滾白煙。
要不是之前經過瓦茲臭味的薰陶,剛才就險些咳出聲,暴露自己的位置。
煙塵中,依稀可以看見屋內亮有一盞紅光。
而紅光上是一個足有一人高的巨大黑影,從形狀上看似乎是枚青銅大鼎。
並且由於進入屋內,任縹緲愈發可以確定,哭聲就是從鼎內傳出來。
“我靠不是吧?這幾個傢伙哪裡搞來的大鼎啊?這些小鬼不會是在練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