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問道:“你怎麼不在國公府?”
王寶道:“小人有事向大人稟報。”
陳元越發奇了,有事稟報不去暗衛,卻來張府,他怎麼知道自己要回府,又或者他打算一直等到他回來?
“什麼事,說吧。”
陳元道。
王寶卻忸怩起來,兩隻眼直往府裡瞟。
陳元立即明白,他想說的事不方便在府外說。
他心中更加好奇了,當即說道:“走吧,到府裡說。”
陳元引王寶到了書房,一邊安排人上茶,一邊示意他在旁邊凳子上做下。
王寶誠惶誠恐道:“大人面前,哪有小人坐的地方。”
陳元笑道:“既是私室,不用講究這些,說吧,來找我到底什麼事?”
王寶看上去有些猶豫,欲言又止,陳元也不催他,端起茶杯輕輕啜了口茶,靜靜地看著他。
過了半晌,王寶問道:“大人與陳辰百戶關係怎麼樣?”
陳辰?
陳元一怔,沒想到他問這個,笑道:“你但說無妨,不用顧忌什麼,就算說錯了什麼,我也不會怪你。”
王寶心中鬆了口氣,說道:“小人與刑部一個文書往日裡交好,經常相聚飲酒,昨天我二人相會說起話來,友人告訴我陳辰百戶曾去刑部取走大人的一份狀子。”
陳元眼睛一眯,問道:“什麼狀子?”
王寶搖頭道:“友人也不知具體內容,只說是從雲州府發過來的。”
陳元心下了然,這必定是雲州府上報張大秋殺死曹參軍的狀子,竟然一直壓在刑部,而且從來沒人上門找他問話。
暗衛的權勢真可謂人人畏懼。
狀子本身倒沒什麼,程洛勇要考狀子推出他的身份有些困難,可程洛勇會專門派陳辰去取狀子卻很有意思。
這說明他早就在懷疑他,而且有心要對付他。
狀子本身他倒不怕,先不說從裡面的資訊能不能推出什麼,就算推出什麼,也沒有證據,最怕的是程洛勇派人去雲州府查訪,那就有些麻煩了。
王寶在旁邊看著陳元臉色一陣變幻,心中惴惴不安。
他今日來這也是鋌而走險的勾當,他又不知道陳元和陳辰的關係,萬一人家關係還不錯,自己這麼做難免有挑撥的嫌疑,一旦惹得張大秋不高興,他可就難做人了。
陳元見他滿臉不自在,笑道:“你不用擔心,你今天來得很好,說吧,你要什麼賞。”
王寶聞言大喜,知道自己來對了,當即撲通一聲跪倒下來。
陳元吃了一驚,說道:“王校尉,這是做什麼?”
王寶道:“小人別無所求,只求大人收留,小人願在帳前效犬馬之勞!”
陳元眼光一閃,笑道:“王校尉這是何意,我卻不知。”
王寶咬牙道:“大人無需疑慮,小人誠心誠意而來,絕不相判。”
陳元從座位上站起來,把王寶重新扶上凳子,說道:“不是懷疑王校尉,王校尉屬京防十二營,我卻屬暗衛,王校尉來投靠我,未免讓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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