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明明好懸一口氣沒喘上來,氣道:“我說你用心骯髒,腦子裡淨想些齷齪事。”
陳元嗤笑道:“我問你們有什麼故事,又沒說你們有那種故事,自己愛多想,偏偏怪別人……等等,你為什麼想到那方面去,難道你們真的?”
池明明把頭轉到一邊,不再理他。
陳元道:“好了,不說笑,臨死了還這麼記掛師妹,到底發生了什麼,跟我說說,萬一我心軟了,就替你傳信了呢。”
池明明這才回過頭來,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師妹自小和我長大,我年長几歲,入門也早,她一身所學都是我代師傳授,所以她自小依賴我。”
“我本是當代玄女法相傳人,卻不曾想等開了神庭穴才發現,我竟然與玄女法意不合,無論如何也無法勾勒出玄女的清晰面容。”
“秋水齋不可無玄女,因此齋主作主,讓師妹改修了玄女法相,而我則破出秋水齋,為此師妹一直耿耿於懷。”
原來如此。
陳元心中一動,想起自己之前的一個想法。
當初他傳給法源金剛經中的偈子,結果自己法相增加一大截,他有所猜測,自己是不是有什麼隱藏的傳道職責,透過傳道獲得功德,增長修為。
只是從那以後沒太多機會試驗,只有個小媚孃的女媧,可是女媧的經典文字實在太少,以至於他也沒太多東西傳給她,因此蹉跎下來。
現在說不定是個機會。
一個道統不可能憑一句話建立,必須有相應的經典支援,就像紅山書院,必須有義衡經以及眾多儒門經典支援。
如果這個猜測是對的,那麼隨著他不斷把經典釋放出來,隨著對方境界提高,他能不斷地獲得功德支援,提升境界。
陳元往前湊了湊,問道:“你的法相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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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
陳元笑道:“別這麼敏感,我就是隨口問問,萬一我有辦法幫你解決問題呢。”
池明明有些心動。
如果別人說這話,她自然不信,畢竟秋水齋的長輩們,包括法身境的齋主都不能解決,你一個不知哪裡來的年輕人憑什麼說這種大話?
可眼前這人實在太神秘,年齡看上去與她和丁鋒相仿,可修為卻深不可測,而且同時掌握秋水齋和朝天觀的雷法,說不定真能有什麼辦法呢。
池明明道:“其實問題很簡單,我的心境和玄女法意不能相合,玄女是戰神,其法意主殺伐,而我心中對神女自有想往,我心中的神女應當是不在三界內,遠離紅塵事的,怎可執著於爭鬥,為此我始終無法凝聚純粹的殺伐意念,也因此神庭中法相始終不能清晰顯現。”
陳元在記憶中搜刮一番,忽然笑道:“我這裡倒是有段口訣,與你似乎挺適合的,說不定能解決你的麻煩。”
池明明眼睛一亮,急道:“什麼口訣?!”
“誒,不要急,”陳元道:“我可沒說一定要救你,畢竟你知道我這麼多秘密,死了是最好,萬一活下來,反而對我不利。”
池明明皺眉道:“救了我,你就是我的恩人,我又怎會出賣你。”
“呵,”陳元不屑道:“恩人又如何,剛才那小婦人還不是臨難獨自飛。”
池明明氣得臉都紅了:“我不是那種人!”
“我可不清楚,”陳元笑道:“這樣吧,反正你也離開了秋水齋,玄女法相你也沒修成,乾脆你拜我做師父算了,我傳你口訣,也夠格做你師父了。”
池明明思索起來。
如果這人真有一門口訣,可以助她修成法相,自然算是她的師父,只是不知道他的口訣是真是假,有用沒用。
她說道:“好,你把口訣給我,如果口訣的確可用,那我就拜你為師。”
陳元滿意地點點頭。
如果口訣沒用,那這女人就死定了,沒什麼好說的,如果口訣可用,助人成道,他的法相又可以長一大截不說,還可以收下一個天賦奇絕的便宜徒弟,怎麼看都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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