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人的本能,也是一種從眾的思想。
實際上一開始就只是湊熱鬧而已,有沒有打算真的將白蘭德拎出來,然後狠狠的教訓一頓,只不過在情緒積累之後,一時間產生了激憤而已,一旦被其他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之後,情緒平靜了下來,自然也就不會在有這樣子的念頭。
若是真的那樣子去做,可就是犯罪了,如此一來不但避免了這樣子的事情發生,而且還可以免費的得到五人份的餐點,當然真是何樂而不為之呢!
當然也有隻拿了一份餐點就在原地大吃大喝起來的,只是每吃完那麼一份,就要重新的再去領,看著眼前這麼長的隊伍,實在是一件令人發愁的麻煩事情,而一次性領完了五分餐點,就不能再去領了,留在這裡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還不如帶著回家慢慢去吃,再說現在這裡的人們也都已經什麼強烈的情緒支援著繼續聚集在白蘭德的府邸門口了。
於是乎,人數就開始逐漸的減少。
“這真的是絕妙的方法啊!”白蘭德的府邸之中,某一座房間的窗戶旁,看著外面的情景,一位屬下無限敬佩的站在軍師肯尼的身後,他真的是沒有想到,只是採取了這樣子的一個簡單方法,就能輕易的化解了眼前差一點就會引發重大暴亂事件的巨大危機!
“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權宜之計而已,早晚這些人還是會重新聚集過來的,到時候可就不容易打發了,不過現在距離那個時候還是有一段時間的,而這段距離差,我們卻是正好可以好好的利用起來的!”軍師肯尼表情很是平靜的說道,儘管他的內心早已經是翻天覆地,但是在屬下的面前,他必須要維持著自己的這一份淡定,絕對不能有半點的放鬆。
“是,肯尼先生,請您指示!”屬下立即說道,親眼目睹軍師肯尼易如反掌的就搞定在他眼中毫無疑問是沒有任何對策的天大麻煩,他對於軍師肯尼已經有了一種類似於盲目的信任之心。
“把所有的人都排出去,按照這個名單,去做所有人的工作,儘量的將他們拖延住,也可以適當的許給他們一定的好處,但是絕對不允許留下任何紙質的證明,絕對不能讓這些人出現在這裡,他們可都是這個小鎮上有點影響力的人物,很有可能我們就會壞在他們的登高一呼之上,一定要堅持,堅持到……那個時候就好!”軍師肯尼開口說道。
“是,屬下明白,只不過那個時候究竟是什麼時候呢?”屬下用力的點頭,轉而又有點疑惑的問道。
“到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了,不過我也要行動了,有事情就使用手機進行聯絡吧!”軍師肯尼說話之間,轉身就向著門口的方向而去。
“肯尼先生,你要去哪裡呢?”屬下開口問道。
“我親自去處理那個最大的變數,可能給我們帶來最大麻煩的那個人!”軍師肯尼這話說完,已經走出了房門之外,屬下在其的身後卻是再也沒有多問,隨即他也轉身離開。
接下來,大批的人員開始行動了起來,各自的尋找到自己的目標,開始了他們的遊說工作,而且毫無疑問的這樣子的做法,也真的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至少在短時間之內,是不可能在形成好像是早晨那般的人群聚集的狀況了。
但是也正如軍師肯尼所言,這也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而他現在也只是等待著兩個可能性的發生,一個可能性就是小鎮商人白蘭德的及時歸來,至於另外一個可能性那就是上層的大人物真正的拍板,然後下派領導小組。
這麼大的事情,可不是隨便的一封檔案,一個電話就可以輕易的取消的!
上層必須要做出合理的解釋,當然至少也要編造出一個聽上去合理的解釋,這是必須的,否則如何平息民怨,這其中也要包括了小鎮商人白蘭德這一層次的執行者的怨氣,甚至於還有其相關下屬部門人員的怨氣,畢竟這個事情所能夠產生的各種好處,可是要平均的分配在這許多人的身上,你這一下子就斷絕了這些人的好處,這些人又怎麼能夠善罷甘休呢!
若是沒有足夠的壓制力,另外再許下一定程度的好處,這事情可不會輕易的揭過。
而軍師肯尼所等待的就是這個,只是不知道究竟要花費多長的時間,上層的人物們才會做出相應的反應,那就不是其所能夠猜測的了。
因此,目前最為靠譜的還是等待著白蘭德的迴歸。
只是當然他也要做出他的努力,儘管就目前而言他也只能暫時的緩和眼前的局勢,令其不會惡化,但是毫無疑問的他也會努力的去做這件事情,並將其做到最好。
軍師肯尼在一輛馬車的搭載之下,前往小鎮的某處位置所在,而與此同時也有兩個人正在拿著各種的東西,前往同樣的位置而去。
這兩個人一個是一位一身中性的打扮,金髮短髮,五官清秀的二十多歲的女青年,此時在她的身上,正大包小包的拎著許多的東西,而且貌似是份量還不輕的樣子,以至於她此時走起路來頗是給人一種辛苦的感覺,但是她又彷彿是很高興的樣子,完全沒有因為東西過多,過於沉重而產生任何的不快,她的腳步輕盈,體內似乎有一股說不出的奇異力量支撐著她,讓她毫不在意身上的各種東西。
另外一位則是一位中年紳士,文質彬彬的樣子,一派學者的摸樣,看似是上了年紀的樣子,但是仔細一看他的面相卻又是意外的年輕,總之他給人的感覺十分的友好,同時也擁有著相當的閃亮度,很容易讓人親近,併成為人們的中心與焦點。
只不過此時他手中也拎著不少的東西,卻是無形之間令其的外形有點不倫不類了,而且貌似是也有點叫苦不迭的樣子。
相比同伴的女子的興奮與開心,他就不免有點痛苦與哀嘆了。
很顯然,他手中的這些東西可不是屬於他,而都是屬於身邊的同伴女子的,而且就數量與分量而言,還要至少在對方的一倍以上。
也難怪他臉上的表情不是很好,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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