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白婧媛的內心有著這樣子的想法,很有那麼一種強烈的**要針對一下魯德·阿切爾,但是她也真的只是在內心當中想一想而已,實際上白婧媛還是相當具有理智的,現在的魯德·阿切爾可不是她能夠隨便去碰觸的!
畢竟是出身於某東方大國的子民,就算是從小沒有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的!魯德·阿切爾在小鎮之中意味著什麼,白婧媛是相當清楚的,這樣子的人物,她的心中可有懷有憤恨的情緒,但是話說對方卻完全不是她所能夠動的了的!
執掌著軍事大權,儘管白婧媛自認為自己是領主大人以下的第一人,但是實際上她卻是心知肚明,領主大人對於兩者所器重的程度那是完全不一樣的。
畢竟自己所屬的是政務這一方面,而魯德·阿切爾卻是毫無疑問的屬於軍務這一方面,儘管就表面上看起來,她是更加的勝過一籌,但是她的權力卻是十分的分散,至少是就現在而言,還是有著不少人分享著這一方面的權力,而且就政務方面,就算是再如何的權力集中,終究還是無法與軍事一方面相比的,就其受重視的程度也是不能同日而語的。
而魯德·阿切爾則毫無疑問就是軍事方面的一把手,儘管在他的上面還有那麼一個正職,但是無論誰都知道,那個正職不過就是一個好看的擺設,現在的權力全在魯德·阿切爾的手中,而也正是如此,他在軍事上所具有的權力是相當的集中的,可沒有白婧媛那般的分散,而他所受到的器重的程度自然也是不能同日而語的。
而白婧媛很清楚這一點,魯德·阿切爾絕對不是她所能去動的人,話說她最多也只能在自己的心中想一想而已,不過就表面上卻絕對是不能流露出半點的,否則的話不要說是想要針對魯德·阿切爾,就只是讓領主大人感到了自己有這樣子的想法,自己都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更何況,現在還不是內鬥的時候。
因此,白婧媛在表面上對於魯德·阿切爾的態度還是相當不錯的。
“魯德這傢伙,一聲不吭的就走了,真是太不像話了!”相比白婧媛的表裡不一,黛麗絲卻是顯而易見的要更加的真性情,她對於魯德·阿切爾的即時離開,立即就表示了相當的不滿,這可是相當的不符合黛麗絲的行為準則的,因此她立即就向著白婧媛進行著抱怨。
“沒關係,阿切爾他可不像是我們這樣子的閒,他還有著更加重要的工作去做!”白婧媛開口說道,卻是為魯德·阿切爾進行著開脫,完全的一副為他人著想的樣子,有關於內心當中的憤恨,可是半點都沒有表達出來的樣子。
“嘁!算了,他就是那樣子的一個人,真的是沒有什麼好說的!”黛麗絲的心情來去也是相當的快速,轉眼之間就變換了自己的心情,將魯德·阿切爾這個人拋之腦後,接下來的注意力卻是集中在了白婧媛的身上,她有些疑問,卻是正好趁著這個機會開口詢問:“對了,為什麼這一次的新聞釋出會就只發布了那一部分而已,可是還保留了相當的一部分的內容沒有釋出呢?”
說話之間,黛麗絲翻看著手中的本子,一臉很奇怪的表情,就在那個本子之上可是寫著密密麻麻的文字,可以看出來其中還有相當多的修改的部分,但是這並非是重點,重點是其中的各項內容可是遠超過白婧媛在新聞釋出會上所釋出的內容,也是因此,黛麗絲表示相當的不理解。
明明是新聞釋出會,為什麼會有新聞而不釋出呢?
難道還要搞成電視劇的樣子,將內容當做是牙膏般的,一點一點的向外擠呢?
“這是策略!”貌似是早就知道黛麗絲會這樣子的開口問的樣子,白婧媛開口說道,一臉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樣子,她的臉上呈現出一個漂亮的笑容。
“策略!”黛麗絲很是吃驚的樣子,顯然是不太明白白婧媛所說的策略是個什麼意思?
“當然是策略!”白婧媛用力的點頭,然後繼續說道:“你所說的不錯,這些內容儘管是十分的轟動,但是若都擠在了一起,就會有點讓人有點分不清主次,從而產生了找不到重點,十分雜亂的感覺!”白婧媛說著話,伸手就從黛麗絲的手中將本子拿在了自己的手中,然後慢慢的進行翻看,看著這其中的內容,一臉認真的模樣,似乎真的是正在計劃著什麼相當不得了的事情一樣。
“那麼……”黛麗絲忍不住的說道。
“層層疊浪,循序漸進,不需要著急,一點一點的將所有的內容釋放出去,一點一點的去榨取其中所有的價值,這才是正確的方法啊!而且現在也沒有必要急在一時,畢竟距離舉辦時間還有那麼一段足夠的準備時間,造勢可以慢慢的來,一步一步的進行積累,直到最終掀起滔天巨浪!”白婧媛很是層次,有計劃的開口說道。
“原來如此啊,這就好像是商業產品推廣當中的升級換代一樣!”黛麗絲表示自己理解了,到底說來她也是曾經的咖啡店的老闆娘啊,對於這樣子的手段自然是瞭解的,而且這貌似也不是什麼出奇的方法,話說早就已經有人這樣子的做,並且也形成了一種相當成熟的流程與運作方法。
“對,也就是你剛才說的電視劇,前面有鋪墊,中間有醞釀,後面才會有**,否則的話一開始就是**,那實在是太突兀了,讓人也失去了一種代入感!同時也更加浪費了我們的這些極好的素材!”白婧媛開口說道,進行著解釋。
“對啊,說的沒錯,沒看出來,你這個小傢伙,竟然也能想到這些事情!”黛麗絲看著白婧媛的目光,一副刮目相看的樣子。
只是聽到了黛麗絲這樣子的話,又被對方這樣子的看著的白婧媛,卻是滿心的古怪與難受的感覺,那什麼有必要用刮目相看來說話嗎,好像是自己如何的不堪的樣子,換做是從前的白婧媛,肯定是要因此與黛麗絲開乾的,不過話說現在的白婧媛可是相當的收斂了,一切以團結,以大局為前提,至於開幹這樣子的事情,還是留待以後的。
反正是今日今時的屈辱她是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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