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循聲看去,面無表情,霸氣側漏的楚應玄走了過來。
大家只是覺得氣場好大,氣勢好足,都有點大氣不敢出的感覺。只有在他身邊的林東,才深知此時的楚應玄有多麼危險,他已經默默地為劉坤點了三炷香。
楚應玄越過眾人,眼光落在那隻抓著呂落佳的手上,眼神犀利。
在這個男人出現的時候,劉坤就冒了一身冷汗了。這是來自身體本能的反應,甚至比他的意識還早一步感受到危險。
楚應玄伸手抓住那隻手,明明沒看見他用力,可是大家卻看著劉坤的手就這樣輕易的放開了呂落佳,並且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豐富,從一開始的痛苦,到後來的扭曲變形,最後整個人都蜷縮在地上了。
“啊……你……你,放手!”
“啊……啊……大哥,大哥,你誰啊?”
“啊……哥,我錯了,啊……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劉坤求饒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了。
楚應玄這才放開他,接過林東遞過來的溼紙巾擦了擦手說:“楚應玄,要秋後算賬,報仇,都衝著我來。”這算是告訴劉坤自己名字了,免得找不到人報仇。
在場的只有林東知道,他這隻手,怕是廢了。
“丫頭,你怎麼這麼有出息啊?每次都被人欺負。”楚應玄寵溺對呂落佳說到。
“我……”呂落佳一時語塞。
“走吧,帶你吃飯去。”楚應玄說完就拉著呂落佳走了,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覷。
他們剛才都看到什麼了?
有誰可以出來解說一下。
林東看著呆若木雞的魏雪說了一聲:“喂,走了,發什麼呆?”
“哦,哦”魏雪這才趕緊的追了上去。
後校門這出戏,不一會兒就在學校傳的沸沸揚揚了,想低調的呂落佳又出名了。
此時在醫院的劉坤知道自己的手,以後都不能打籃球了。劉父一臉憤怒:“誰幹的?”
劉父在這個小縣城裡,還算吃得開,黑白兩道的人,都多少給他點面子。
這下兒子的手被人給廢了,他自然是不會輕易罷休的。正要發作的時候,自己的大哥大卻響了起來。
劉父正在火頭上,自然沒有好語氣:“幹嘛?”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劉父的態度立馬來了個七十二度大轉彎:“您說,您說。”
“您怎麼知道呢?”
“不敢,不敢,哪能讓您給醫藥費呢?”
“沒事,沒事,我正愁這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打球,不認真學習,這下剛好,打不了球,就好好學習了。”
“是,是,不能打球,又不是不能拿筆,拿筷子。”
“那小子自找的,該受。”
也不知道對方是誰,說了什麼,劉坤就見自己父親在電話這頭唯唯諾諾。
劉父掛了電話之後,對劉坤說:“你小子到底惹了什麼樣的人啊?袁某人可是我平時燒香磕頭的見不到的人物,居然給我打電話,說給你出醫藥費。”
“他說他叫楚應玄。”
“楚應玄?沒聽說過啊,縣城裡什麼時候出了這麼號人物啊。不管了,你以後別去招惹了,看見了,也躲的遠遠的。否則你這手恐怕就不是不能打球這麼簡單了。”劉父嚴厲的說。
劉坤極少見他父親這樣,他是混,但不是不懂事,聽話的點頭答應了。
而此時劉父口中的袁某人,正拿出大哥大給遠在京都的成南打電話。這個號碼可是他託人打聽了許久,都沒有打聽到的,沒成想今日居然主動打了過來,一開始接到電話的時候,他認為對方是騙子:你他媽誰啊?騙到老子頭上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