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議論紛紛,陳星為了保住在道堂悟道的資格可是把臉都豁出去了.
不用說開始的嗎?早說嘛!凌司目光一冽,直接動用神念,隔空御物.
空中的飛輪閃爍著紅色的奇光連著風聲颳了過來,可惜在離凌司身前五寸的位置突然一個搖晃,扭轉了方向,擦著他的肩膀而過.
"好險,差點碰到了."川遼驚呼.
旁人看的也緊張,才剛動手,就來這麼狠的嗎?
既然凌司看過他出手,自然有應對的方法,偷襲無效.
凌司吸了口氣,預先擋在胸前的日月弓拉滿,青蛇月箭似一條靈蛇飆飛出去,連射四箭,兩箭對上紅色飛輪,另外兩箭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同時拉開了他們間的間距.
陳星在一剎那消失了對飛輪的控制,儘管馬上又感應到了奇器的位置,但心吃一驚.對方的神念比自己要強,不然不可能會令自己失去感應.
翠綠的青蛇月箭在他眼前放大,尖銳的前端化出個月紋青蛇的虛影,讓他忍不住皺起鼻子.箭速太快,他的神念不起作用,影響不了月箭,只好選擇躲避.
不過他躲過先頭一箭,後一箭緊接而來,青蛇虛影掩蓋了真實的箭身,他預判出了問題,位置有些偏差,細微的差別誤導了他的選擇.
"唰"
月箭擦過他的後背,撕開了衣裳上的口子,裡面的面板有血絲冒出.
"喲,我沒看錯吧,陳星受傷了."
"這局肯定是新人贏了,不用看了."
"對對對,新人是個箭術高手,和我一樣!"
閒言碎語對陳星的傷害比身上的傷痛還要大,他趕緊停下來,稍作調整.
"砰砰"
兩聲銳響發生在半空中,紅色飛輪側面硬捱了兩支月箭的攻擊,轉速變慢,在空中搖搖晃晃,已失去了威脅.
陳星臉色不善,手腕處甩出一條銀絲把飛輪拉了回來,接著擺出進攻態勢,死死盯著凌司,這個對手比他想象的要難對付.
一定要保住資格!陳星發狠.透過剛才的交手,他心裡有了策略.
魯夫子這時候才發話:"熱身結束,雙方準備."
陳星鬆弛下狀態,上前拱手行禮,詢問是否可以換件衣服.
"可以,快去快回."魯夫子略作考慮,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陳星再次謝過,後背流出的血跡化成一灘印在他手掌上,看起來十分嚴重,傷口處還在冒著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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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剛才是熱身,怪不得夫子沒有阻止,川遼恍然大悟,看其他道童的反應,好像早就知道這種規則了,指著場上的兩人評頭論足,討論的異常激烈.
"爺爺,不,老爺,"川遼想起個問題,問道:"他都受傷了,還可以繼續嗎?"
姥爺不知從哪拿了個酒壺出來,灌了一口,道:"當然可以,對方不認輸就可以繼續比下去."
川遼若有所思,看來比賽比想象的還要殘酷,他換位思考了一下,若果剛才不是看到了陳星的奇器,那受傷的可能就是凌司了,在沒拉開距離前,他可沒多少優勢.
"剛才那一箭你看到了吧?"凌司趁著準備的功夫,一屁股坐回川遼身邊,心情好著呢.
"看到了,看到了,可威風了."川遼故意逗逗他.
果然這話對脾氣,凌司眉飛色舞道:"那是,我后羿附體,一箭就中."
"可你偏偏用了四箭!"川遼專門揭他的短,先捧的高高的,再踩他一腳.
"有個詞語叫欲蓋彌彰,你曉得吧,"凌司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擺了擺手,"算了,說了你也不懂,書都不會看的傢伙."
"你找死是吧!"川遼氣的鼻子冒煙,抬起胳膊準備掐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