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說我啊,有毛病吧!”
“就說你,就說你!就憑你胡說八道。”
罵戰以範母手中一個噓聲的手勢掐斷,接下來輪到邱娟娟回答了.
"我是經過那兒,沒見到有人打翻花瓶,也沒看到誰從屋裡跑出來."邱娟娟說話聲音有點小,旁邊的黃珊珊示意大夥別說話,待會再討論.
"那就你一個人對吧?"範母依舊心平氣和地問道.
"對,呃,也不對,還有人不在我們當中."看的出邱娟娟很緊張,雙手擺的像朵花似的,她咬了咬嘴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抬起頭堅定地指向站在金瀾科身後的張奕本.
"喂,指你呢,閃什麼閃."金瀾科開始以為說自己,正想大喊冤枉呢,結果稍一側身就發現張奕本站後面,再回頭再次確認邱娟娟的眼神瞬間明瞭.
敢情是說他啊!他把張奕本從身後揪了出來.
看來還有漏網之魚啊,大家盯著張奕本,想從他臉上看出些端倪.
張奕本的反應倒有些出乎意料,無論是應答或者舉止顯得都比較木訥,反應比別人要慢半拍,或許是太緊張了.
為什麼說張奕本呢,原來邱娟娟在茅房見過他,兩人平時也沒什麼話好說,所以剛剛第一時間沒想起來,雖說是打個照面,但張奕本也沒反駁說什麼,這就作證了她沒撒謊.
"你有看到誰進屋裡畫畫嗎?"範母和藹地問道,這孩子或許知道點什麼.
"我——沒看到誰畫畫,我是看到邱娟娟,不過我倆都沒進去過,不知道什麼情況."張奕本說完這些扭頭看向身旁的李天龍,似乎想讓對方說什麼.
"到我了對吧,好!我說."李天龍瞟了他一眼,讀懂了他的尷尬,很直白說出自己的看法:"我們當中肯定有人撒謊了."
"轟"
大家一下就來了精神,議論聲猶如煮開的水沸騰起來.
"是誰?你直接說出來,我一拳打飛他."馮子東一聽就來了精神,直接竄到李天龍跟前,一手搭在對方肩膀上,露出一副很相熟的樣子.他當然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敢打賭,李天龍說的絕對不是他.
"別整我,離我遠點,都是汗!"李天龍趕緊挪了挪身子,把馮子東那油膩膩的手拿開,免得弄溼自己衣裳.
"小朋友,那你可以說實話嗎?"範母聽到這個回答一點也不感到意外:"我們大家都想知道真相."
李天龍拿手帕出來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漬,瞧著大家猴急的樣,內心暗自陶醉了一番.何曾有過這種感覺呢,幾乎不曾有過.擂臺賽比武的壯士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他快速腦補出另一幅畫面.
李天龍不緊不慢地打量了眾人一番,踱著步慢悠悠地圍著另外四個走著,似乎化身為一條機敏的獵犬嗅到了線索的火藥味.其他人根據他的判斷不斷做出各種猜測.
"李天龍懷疑的是邱娟娟."
"沒有,看!他停在張奕本那兒了."
"不對不對,他又繞回馮子東那裡了,盧子琪說的是對的."
"怎麼不說川遼呢,川遼嫌疑也很大的."
"川遼有什麼嫌疑,輝哥不是說了他們仨一塊玩遊戲的麼."
"要真有嫌疑的話,那仨都脫不了干係."
"這叫什麼,互相包庇!"
"互相包庇是大罪,直接判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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