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暖意瞬間傳遍了我全身,這種感覺妙不可言。就像是為我的身體開啟了一個全新的國度。
用一種通俗的話來說,就是忽然感覺到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一口氣上八十樓都沒問題。
白筱潔的手有些冰涼,跟我身體裡感覺到的暖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怎麼樣?”白筱潔問道。
“你的手好冰啊。”我脫口而出,哪知道,白筱潔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腦門上,縮回了手。
“睜開眼睛了。”
我睜開了眼睛,白筱潔有點生氣地看著我,我吃那一驚,忙問:“不會是沒成功吧?”
“你說呢?”白筱潔沒好氣地問。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們再一次行不?”我連忙道歉,大爺的,人家千交代萬交代的,不能分心,我怎麼就想偏差了?
“沒用了。”白筱潔跟我說道,“這方法只能用一次,一旦失敗,是不可能用第二次的。”
“那怎麼辦?”我心裡面不由得著急了起來。“都怪我,筱潔,你還是自己逃吧,我自做自受,自取滅亡,自...”
我沒說下去,是因為白筱潔笑意盈盈地看著我,還說:“繼續,看你能說多少。”
“你大爺的,成功了的,你整我是不是?”我第一感覺就是我上了她的當了。
白筱潔噗嗤一笑,“我可沒說失敗了,是你自己說的。”
“好了好了,不鬧了,接下來呢?怎麼做?”我問她。
“我們混去艙門那邊,一旦沒人,你就直接打爛了艙門。”白筱潔的這說法嚇了我一跳。
我驚奇地問她:“要是打爛了艙門,我們被卷出去了咋辦?”
“要的就是出去啊。”白筱潔回答我的同事,拉我站了起來。“在飛機上,我們生存的希望是零,雖然沒有降落傘,但是有鬼節鞭,還有我的冥術,我相信是可以賭一把的。”
她的想法好大膽啊,我自認我這個男同志還不如她。白筱潔膽大心細,而且敢去做,就衝這點,我就決定了捨命陪她賭一回,輸了的話,大不了一起死!
“走吧。”我拉著她的手大義凌然地走過去,大有一種慷慨赴死的悲壯。
你說我這個飛機沒坐過幾次的山村小子,現在居然幹上了跳機的勾當,我覺得這要是成功了,以後我都不會再有什麼害怕的了。
途中遇到了空姐,她問我們幹什麼去,我說白筱潔想上廁所,她一個人不好意思,我陪她去。空姐倒是沒有多說什麼。
她還忙著送餐呢,走出了經濟艙。我們就自己摸去艙門,我就完全不知道在哪裡了,但是白筱潔知道。
她帶著我到了艙門邊,跟我說道:“算時間,也差不多了。這一次,我們倆的性命一半交給我們彼此,一半就交給上天吧。”
我用力點了一下頭,“倘若我們僥倖活下來了,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白筱潔看了看我,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做準備吧,活下來的話,我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好。”我說完,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鬼節鞭慢慢出現在了右手手裡。
我看到白筱潔唸了咒語,並且跟前幾次都不一樣,接著她身上藍光乍現。伸手抱住了我,看了看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