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臉紅什麼啊?你不是跟校花談過戀愛嗎?對了,你和柳霜已經分手了吧?”張欣笑著說道。
她不這麼說,我還真的選擇性地忘記了柳霜。這樣至少我心裡好受點,不過鑑於現在正在說正事,她又因為情愛的事提到柳霜。
我忽然聯想起很多東西,就跟她說:“假如你真的不能說的話,我也不會逼你。但是有些能夠告訴我的,是不是也應該跟我說了?”
張欣點了點頭,“好吧,看在你這麼認真,大過年的,都不放過我份上。你想知道什麼,我就告訴你好了。不過總不能站在銀行門口說吧?”
我回答說當然,取了點錢,然後帶她去咖啡廳。過年還營業的咖啡廳也不在少數。點了一些甜點,還有喝的。
我立刻切入正題,先問她,不空的事情,有多少能夠告訴我的。張欣想了想,說還真有一點。我就催她快說。
她看著我,很認真地說道:“不空其實跟你想象的不一樣,他並不是在為了什麼壞事做準備。他這個人,真的要用高深莫測來形容。”
說到這裡,張欣就停下來了,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半天,她都還沒有開口。我攤著手問:“就這樣?你妹的,這跟沒說的有什麼區別?”
“好吧,再多說一點。”張欣顯得生無可戀,“他是一個孤兒,但是還有一個失散的弟弟。這麼多年來,他也一直在找他的弟弟。可是最近,他忽然停止了這種行為。”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找到了,他也沒有主動跟我說起過他有沒有找到他的弟弟。”
這的確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不空有個弟弟。我很自然地就聯想起了他對我好的這些事情來,心裡就在想,不會說我是他弟弟吧?
電視裡的狗血劇情不都是這樣嗎?可轉念一想,也不對啊。我有記憶的時候,是在孤兒院裡。
我也記得院長告訴過我,他是在一個小巷子撿到我的。那裡有他的老房子,好像是人故意把我放在那裡的。為此他還專門找人調查過,希望能找到關於我的父母的訊息。
但一直都沒啥資訊,不空的年齡應該跟我相差不大啊。最多兩三歲而已,他冒充一空說的年齡肯定是假的。
那麼,在我還沒有記憶的年齡,他應該也不大,假如我們是兄弟。而且是孤兒的話,他應該沒有能力把我送給院長才對。
忽然間,我覺得事情好奇怪。越發展越超出我的想象。可我總感覺不空對我,有著另外的目的,總之不壞。
看我沉思了許久都沒有開口,張欣跟我說:“不空好幾次對你做的事情,的確也是我沒想到的。你是不是在想,你會不會是他的弟弟?”
“不可能。”我回答道,“我跟他雖然都是孤兒,可也不見得我就是他弟弟啊。”
“這個,我就說不好了。”張欣接著說道,“我是在遭受到追殺的時候,被不空救了。後來我們聊得很投緣,很多事情想到一起去了,所以,一起做了很多事情。”
“最後,經過商議,才做出了做現在這些事情的決斷。但他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他小時候是怎樣的,養父母是誰這些。我向你保證,我現在對你說的,絕沒有半點摻雜水分。”
我點點頭,心想,就知道你以前跟我說的話,虛虛實實的。故意讓我難辨真偽。
她能告訴我這些,我已經很開心了。至少稍微有點兒方向,不管怎樣,我決定查一下這件事。
她接著問我,還想要問什麼。我這也才回過神來,問她。是關於柳霜的事情,當時永生教害了我們不少同學,王歡他們因此受害。
那時候,我瞭解到他們說的是十陽燃燈,所以,想要殺死我們十個人。用來解放墓主人。
但是現在我知道了墓主人其實是自己選擇了沉睡的,我問她,既然是這樣,當時永生教為什麼要急著用十陽燃燈來喚醒墓主人。
張欣回答說,這是因為永生教的研究一度陷入了瓶頸。儘管曹任天研究出了無靈轉生是可行的。但仍然存在著問題。
一次次的失敗,永生教也有些著急了,所以。急於想要從墓主人孫立身上得到一些成果,才會做出了當時的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