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也不搭話，就與別的攤主一樣，先讓允若自己看著。
果然允若將牛牛攤位上的東西都看了個遍後，問到了聖元丹的價格。
牛牛伸出了五根手指，允若目光一沉，最後還是點頭同意交易。
牛牛那一盒聖元丹是沒有問題的，有問題的是盛放聖元丹的特製瓶子。
可聖元丹比較特殊，還非得搭配牛牛的瓶子才能保持藥效。
且聖元丹這樣珍貴的丹藥，相比允若是必然會貼身帶著的。
允若這麼多年也似乎學得聰明瞭一些，並不只是買了聖元丹，像回靈丹之類的低階丹藥也都買了一些，還要了一沓高階火爆符。
這單生意做到這裡，牛牛的事兒也就成了。
牛牛都不需要時刻盯著嚴蕭，只要嚴蕭不與允若在一處，那麼久說明，嚴蕭在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起碼是允若不能參與的事情。
這邊計劃實施成功，牛牛等了一會兒，把攤位上的東西都買了出去後，也就離開了。
小灰在夜市入口等著牛牛，牛牛向小灰傳音到：“允若回去了嗎？”
小灰點頭，“我看著他回去的，他果真將那藥瓶子裝在他手上的儲物戒裡，十分謹慎的樣子。那些盒子都被他扔掉了，我覺得他十分不識貨。”
牛牛那些用來裝樣子的盒子，基本都是拿高階靈木做出來的，有的有滋養神魂的效果，有的則有清神醒腦的效果，有的則有驅蟲祛毒的效果。說起來都是些好東西，允若將這些東西就這麼扔了，也難怪小灰說他不識貨了。
天色已晚，外頭的人不多了，牛牛便往城外焰牙山的方向去了。
牛牛也很久沒去尋過好東西了，這回到焰牙山去，啥也沒拿，心裡實在有些不得勁兒。想來想去，牛牛覺得去一趟焰牙山尋點好東西，再順便去石姑林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當年對自己下手的那幾個魔修，兩不耽誤。
於是牛牛就往焰牙山去了。
才到城外，牛牛忽然警覺了起來，小灰也一臉戒備的看著四周。
這麼久了，牛牛才發現自己被跟蹤了。
而且看樣子是被跟蹤了很久，可他居然完全沒知覺！
可見對方的實力多麼恐怖！
牛牛自認為對自己的神識強度很有自信了，沒想到這樣的警戒之下，竟還能有人窺視他，不被他發現的！
“閣下是何方神聖，大可現身出來一見了！”牛牛望著空曠的夜色，釋放化神修士的威壓，說到。
話音剛落，鬼王銀鈴般的細碎的笑聲就響了起來，“呵呵呵呵……這麼些年了，你這小東西還是沒變啊！哦，你這幻影訣修煉得不錯，變幻成男子的模樣，連我也看不出破綻來！不錯不錯！”
牛牛心道：壞了！
不過牛牛並不打算與鬼王相認，只強作鎮定，裝不認識。“前輩，怎麼又是你？不知前輩這話是什麼意思？在下的的確確是個男子，打出生起就是了，您是不是認錯了人？”
鬼王用他充滿風情的丹鳳眼，瞪了牛牛一眼，“你還裝吶？你身上這股子味兒，我可是饞了幾百年了，絕不會認錯的！這世間，再也不會有與你的神魂一樣泛著香甜的了，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