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四五日後，牛牛終於恢復了過來。
當即也不敢耽誤，立即又踩著混元劍網上直線飛了兩千米。
雖然已經過了這麼久，但牛牛其實還沒有參悟透一層幻象。
連最底下一層最明顯最簡單的，牛牛也還沒看明白到底是在放映一個什麼事情。
不過比之前有進步的是，牛牛知道這些幻象就像凡間的電影，似乎就是在放映一個什麼故事。
或者說，這些幻境其實就是一個大大的紀錄片。
可牛牛實在搞不懂這個記錄片將的是哪個時候哪個事件。連這些個幻象是有順序的在放映還是無序的放映都搞不明白。
這回牛牛大約在兩三千米的雲層中呆了兩個月，也畫滿了兩本冊子，終於有些支撐不住了。
又休息了四五日，牛牛再來藍第一層雲層時，終於有了發現。
牛牛發現第一層雲層一共有四十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個場景，待著些場景一一放映完，雲層便又會重新開始。
不過這只是第一層的。
每往上一千米就有一層，一共不知道還有多少層呢。
據鞏家的典籍的記載，這個穹明大陸的蒼穹慈明陣離陸地應該有三萬米。
那照這樣來看，牛牛起碼還得每一層每一層的畫個好幾年才能畫完吧。
牛牛現下已經二十二歲了，來穹明大陸也有五年之久了。
且牛牛不知道穹明大陸的規則能承受多高的修為，之前歸雲大陸金丹以後的修士就會被規則之力排擠到虛無空間去。
不過谷老比自己的修為還高，他都沒有察覺規則之力的壓迫，那應該穹明大陸能承受的最高修為起碼都是紫府以上了。
牛牛上一輩子也就元嬰中期的修為，再往後的修煉變沒有上一世的經驗可以借鑑了。
一切就相當於是新的，一切都要慢慢摸索。
牛牛覺得等自己修為到元嬰中期以後，修為提升的速度應該會慢不少，畢竟之後都是新的知識，難免容易遇到瓶頸。
第一層雲層畫完後，牛牛便開始專心攻克第二層。
到第二層雲層時，牛牛覺得自己要捕捉那些畫面很容易，想要畫下來卻十分難。
第二層幻象似乎有一種力量在阻撓牛牛的神識中的記憶，只要牛牛一下筆，畫出來的樣子總與事實所見到的差一點兒。
所以最開始的一個月，牛牛幾乎每日都與幻象中那股具有迷障的力量較量著。
某日牛牛實在累極了，神識也消耗得差不多了，便一邊唸叨著蘇神訣恢復神識力量，一邊疲憊而緩慢的下筆。
簡直與牛牛最開始學制符時花符籙差不多的辛苦了。
不過牛牛這一次，畫出來的圖竟與雲層顯現的一模一樣了。
牛牛也琢磨出來了，自己畫第二層幻象時，在筆法的快慢上還有些講究，且得一邊運轉蘇神訣一邊畫才行。好些東西，畫得快了就會像畫符籙一般被天地間的地量給扭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