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牛牛與蔣玉雁劉誠四人吃過晚飯不久,蔣山長便回來了,不過和去時不同,回來是被知府客氣的遣人送回來的。
蔣山長一回來便到牛牛這裡來找牛牛,但見蔣玉雁幾個都在,就有些欲言又止。
牛牛心中一忖度,就大約知道蔣山長大約是為了白勤救下那些被擄走的人而來的,所以就先開口問了。
“山長,您這會兒來找我,是想問白勤的吧?”
蔣山長見牛牛這麼問,臉色有些怪,沉默了一下,說:“致和,你們現下都大了,山長也老了,你們也有自己的信念與堅持了呀!”
牛牛幾人被這話均是說得一愣,蔣玉雁更是一笑,端了一杯茶來遞給蔣山長道:“爹爹這話是從何說起?我何時有什麼大事瞞著你了不成?”
蔣山長接了茶,聽蔣玉雁這話又將茶杯放下,定定的看著蔣玉雁說:“你們真的沒什麼事情瞞著我嗎?”隨後解下身上那環佩,放桌上一放,說:“這個、還用我來問嗎?”
牛牛幾個立馬反應過來,蔣山長是知道些什麼了,但到底知道多少不好說。故幾人也不知該怎麼接這話,均是沉默。
蔣山長也不要幾人回答什麼,自顧說到:“若不是今日謝知府與我說了這麼個故事,我竟不知這世上還有這樣神奇的事情。我從來以為什麼神仙鬼怪,原只是人們想出來的,不想這白家竟有這樣的本事,你們認識這樣厲害的人,怎麼不與我知會一聲?萬一他有什麼壞心思,咱們不過凡夫俗子,又能奈他何?”
說完更是激動的站起身,看向牛牛說:“這白勤你帶回來時,瞭解過他的底細嗎?今日謝知府還誇我好運氣,竟然得了白家人的青眼,說什麼高升之日可期。我何嘗需要這些?這白家是什麼樣的人家?我從前一點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這樣的事,今日一聽,只覺冷汗涔涔,你們幾個也太大膽了些!”
蔣山長大約是真的擔心,一時情緒有些激動,完全沒有注意到寧啟瑜幾個臉上隱忍的笑意。接著說:“也怪我勢單力薄,不知朝中辛密,那謝知府是謝太師的堂弟,要不是謝知府告訴我,我也不能知道白家原來是這樣的身份。我都不敢隨意與之結交,這樣的龐然大物,你們怎敢這樣大膽?”
蔣玉雁聽他爹越說越激動,想打斷他爹的話,誰知叫蔣山長眼神犀利得給瞪了回去。蔣玉雁只好嘟了嘟嘴坐了回去。
接下來蔣山長的話已經是在訓斥幾個了,“咱們不過平頭百姓,尤其你們幾個,才半大的孩子而已,就敢夥同外人來欺瞞我了,這個環佩是那白勤弄出來的吧?若不是今日知府府上的管事被莫名攔在外頭,怎麼都進不來咱家的門,我都不知我的得意弟子和寶貝女兒,竟會算計我了!”
眾人見蔣山長實在是憋屈壞了,確實也瞞了他很多事,便不好辯解,只等他發洩完牛牛幾個才將一切說了出來。
“山長,我們敢叫白勤住進來,也是有些資本才敢這樣的。我很抱歉這些事情一直瞞著您,實在是有關修士修煉這些,大多人都理解不了也接受不了,何況您這樣從小受聖人思想薰陶的,怕是更覺得我們幾個在胡言亂語。”牛牛說。
接著牛牛與寧啟瑜幾個,你一言我一語的將什麼是修士,這個世界上其實還有妖獸等等與蔣山長解說了一番,並解釋牛牛會把白勤帶回來,原是因為白勤求牛牛治病,且牛牛比他厲害多了。最重要的事,那些被擄走的人,是牛牛打敗魔頭,讓白勤將人帶回來而已。
這些事情一說,直把蔣山長說得一愣一愣,也不吹鬍子瞪眼了,只呆呆的看牛牛,似乎想將牛牛看穿似的。
好半晌,蔣山長才說出來一句話:“所以你們現在都修煉了嗎?”
幾人點頭。
蔣山長聽完後喃喃到:“修煉了就修煉了吧,總比沒本事好,總比沒本事好呀……”
然後一腳深一腳淺的回自己房裡去了。
天色已晚,寧啟瑜幾個在山長走後也沒有說很久的話,便各自散去了。
牛牛倒是覺得有些不高興。
白勤回來時,可沒說過會給蔣山長帶來這麼大的刺激。
可見,他雖答應在自己身邊做保鏢,但還不太實誠,連最基本的資訊傳達都不能做到完全真實有效。
當下牛牛就用傳音術呼喚了隔壁的白勤,叫他來見自己。
白勤自是毫不猶豫立馬就過來了,剛剛的動靜,他在隔壁也是一清二楚,自然好一通解釋。
說什麼那謝知府是謝老太師的堂侄,謝老太師更是三朝元老,知道白家並不奇怪。而且京城中凡是有些底蘊的人家,都知道白家的存在,只是平日都心照不宣而已。
又說謝太師是支援天機子這一邊的,所以認識幾個白家人,所以自己和他說了身份並沒有什麼不對。
最重要的事,白勤說,他們白家,反對天機子的,到如今已經有三分之一的數兒了,牛牛除去的那魔頭並不是最大的頭兒,他們三兄弟,天資高,不服天機子的管束,便一同叛出了白家,那魔頭不過是兄弟中的老二。若是叫這魔頭的兄弟知道,是牛牛滅了他,只怕這事兒也有好一番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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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牛聽了這個訊息,瞬間有些動怒了。
感情白勤逗自己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