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見蔣玉雁好些了,便一邊問她是怎麼突然靈力不受控制的事兒,一邊將劉誠採來的葉子提煉成幾滴紅色精華,並用靈泉水兌開給蔣玉雁服下。
牛牛示意劉誠與寧啟瑜二人幫手,扶起被放在地上的蔣玉雁,準備將她扶到裡間的榻上去。
眾人都被蔣玉雁剛剛那陣仗嚇到了,現下見她好些才齊齊鬆了一口氣。
“你晚間在席上吃了什麼別的平日沒見過的東西嗎?”牛牛問蔣玉雁。
“不曾,今日席面都是本家置辦的,雖不會太差,但也沒有什麼十分別致的東西。都是些常吃得到的。”蔣玉雁虛弱地答。
“那就奇怪了,你這靈力衝撞,顯然是受了補才會如此。那今日你吃了什麼東西,就是吃完覺得渾身舒暢的,有嗎?”
蔣玉雁沉思了一會,搖了一搖頭。
這回輪到牛牛沉思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這問題到底出在哪兒呢?
眾人都一頭霧水。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讓蔣玉雁好好恢復一下,這經脈受傷可不容輕視。
牛牛便也不再多問,只讓蔣玉雁在空間中休息,他去倒騰能用得上的丹藥靈植去了。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牛牛便送蔣玉雁幾人出了空間。蔣玉雁並沒有好全,只是時辰不早了,若是還不讓她回去,只怕蔣山長要生氣。
待蔣玉雁走後,牛牛兀自沉思了起來,思索這幾日可有什麼自己沒有留心到的地方。思來想去,也沒有什麼發現。
近些天他深居淺出,少有外出的時候,更別說結仇了,幾乎不可能是他的原因。且近幾日周身來來去去的人也沒有哪個有修士的氣息,所以這個問題一時無解。但牛牛卻陷入一種焦躁之中,蔣玉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突然體內靈力暴走,自己卻毫無知覺,甚至她靈力暴走當天都沒察覺一絲不對,若不是她自己早早的來找自己,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凡人真的太脆弱了,修真界任何上了品階的東西,他們都不能隨便用,吃的更加。
牛牛這些年可謂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不小心害了身邊重要的人。尤其劉誠那個貪嘴的,自己這裡若是有什麼零嘴,常常一不注意就能被他吃的見了底。所以從自己這裡根本不可能遺漏了什麼出去。
百思不得其解後,牛牛便不再考慮這個事兒了。
不過加強防範卻是有必要的。
於是牛牛將兩隻小狼崽從乾坤袋放出來,交代它們白天仔細照顧它們的孃親。
“小白小灰,如今你們也是大孩子了,現下我有事情交代你們,你們仔細聽了。做好了有賞。”
兩隻小狼聽後嗚嗚圍著牛牛轉。
牛牛摸了摸小白小灰的頭,用神識將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它們,最後對兩隻交代到:“你與小白一母同胞,心有靈犀,哪怕一個在我身邊,一個在你們孃親身邊也可神識傳音。所以,小白你記得,你孃親吃的東西你都要檢查過,和你孃親說話的人也要悄悄嗅過,若是有什麼不對,立馬讓小灰通知我。明白嗎?”
兩小隻被蔣玉雁養得久了,很是親近她。聽說是保護蔣玉雁,都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那模樣,再乖巧不過了。
一切安排妥,牛牛便入定打坐。
還未入定一刻鐘,劉誠與寧啟瑜便一起在門外敲門了。
寧啟瑜和劉誠顯然還是不太理解牛牛所說的修士這一切,畢竟他們也沒見過容塵還是一隻大狼的樣子,更加沒見過阿菽,對牛牛說的一切都沒有見過,心中還是覺得沒有什麼說服力。
只是單純聽牛牛這麼說,還有許多不解之處。加上蔣玉雁又突然不好,兩人十分憂心,害怕牛牛所說的修真太過危險,想來了解勸諫一番。他們覺得,做凡人也沒有什麼不好,或者就讓他們也一起修煉,總不能朋友出事了,自己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幹看著。
放棄修煉是不可能的,所以牛牛隻得再次和他們說了些修煉之後的便利,為了讓他們進一步信任自己所言,便將兩隻小狼身上的幻形符解了,給他們看一看倆狼崽子的真容。不過牛牛也並不一味將修煉的好處,修士間的殘酷他也一一說了,讓他們全面瞭解。顯然言語間表示不太想讓他們踏進修士之列。
牛牛覺得,光一個蔣玉雁他都沒護好,再多兩個,自己實在會焦頭爛額。自己本就沒什麼朋友,若是因為他們再出什麼意外,只怕自己也要生心魔了。
劉誠聽完顯然沒有深思,只是一腔熱血,覺得要為朋友兩肋插刀。嚷嚷到:“牛牛哥你這話是不想我們也修煉嗎?從小咱們四個就在一塊,偏現下你們要撇下我們兩個,我不依!”
而寧啟瑜顯然是思考過了,目光堅定的看著牛牛,擲地有聲的說:“我寧啟瑜從來也沒對什麼事什麼人格外上心過,今生有幸,遇見一二好友知己。如今你們已經漸漸向前走了,可我們總不能就一直在原地看著。我想一直與你們同行,我覺得這並沒有錯。致和兄,我想你懂的,我此時此刻的決心你懂的。我也是男子漢,不願意一輩子受你的庇護,將來若是真的有什麼不測,那也是如你所說的,是我的劫難,我的緣法。你說,對嗎?”
最後在劉誠胡攪蠻纏加寧啟瑜有理有據的說法下,牛牛決定為兩人測靈根,擇取適合他們的修煉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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