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三天就過去了,容塵風塵僕僕一臉倦容的找到牛牛時,牛牛正在和劉誠幾人商量為他們做一駕馬車的事情。
劉誠希望他的馬車比牛牛的那輛更大,寧啟瑜則希望車廂裡多開幾個暗格方便放東西,總之幾人要求挺多,正在商議爭論著。牛牛自然是儘量滿足他們的要求,所以正在“仔細”聽取他們的意見。
見容塵來了,牛牛便放下手中的圖紙,一把拉起容塵的手,激動的說:“你可算回來了!”感激他回來的及時,讓自己從三人的爭吵聲中逃了出來。
劉誠和寧啟瑜自然不知道容塵幹什麼去了,也不太關心這個牛牛的病患,隨意問過得知他有事去了便沒有再理會。現下他再回來找牛牛,兩人也覺得是病還沒治好,回來接著找大夫看唄。
蔣玉雁知道實情,怕牛牛不好處理。便尋了個藉口將寧啟瑜二人帶走了,好給牛牛騰空間。
牛牛對蔣玉雁的懂事貼心感動了一瞬,就把心思轉移到治療阿菽的事情上來了。
容塵三日裡的收穫頗多,這獸族找靈植寶材之類的能力著實是人比不上的。牛牛看著容塵拿出的儲物袋心裡感嘆。
雖還有些靈植藥材沒找齊,但也是無可厚非,這些東西換牛牛自己去找,恐怕得找上三年。加上牛牛早就猜到會找不著,想了應對之法,便決定立馬處理這些靈植寶物之類,儘量早些開始治療。
之後的四五天,白天牛牛就在研究藥材或單方,晚上就鑽進空間裡煉藥,煉法器,一刻也不得閒。
終於在筋疲力竭之際完成了準備工作,可以給阿菽治療了。
治療之前還有個問題,那就是還缺個人手。
阿菽的傷勢實在嚴重,不是一兩副藥能解決的事,期間牛牛需得全神貫注在阿菽經脈以及神識的變化上,加之她還身懷六甲,更要萬分小心。所以幾乎要用神識包裹住阿菽,甚至得以自身的靈力裹住她的經脈才行。
頭兩天尤為緊要,容塵要看丹爐的火和時刻注意阿菽泡藥的變化,必要時要幫助牛牛用自身的靈力護住阿菽的神識和經脈。牛牛畢竟只是築基修士,靈力有限,所以萬一靈力枯竭,容塵就得補上。那這樣分下來,就缺個打下手跑腿的。
所以牛牛就將蔣玉雁也拉上了。
正式開始治療時,牛牛已經離開六溪鎮在南下的路上了。
牛牛自然找了理由拒絕劉誠寧啟瑜共乘的請求,順便告訴他們自己這裡有正事他們不能打擾。兩人也乖覺,知道牛牛的性子,故而期間也沒有來搗過亂。
牛牛在馬車外設了結界,還張開了陣法盤,以免有人突然來打擾。順手給幫忙趕車的竹硯施了個催眠術,讓他幫忙擋住突然來找的人。
安排妥當後,牛牛就拉著蔣玉雁進到容塵的天賦空間中,開始為阿菽療傷和助產。
因牛牛不好一連幾天不出現,所以讓容塵將他空間的時速調了一下,外邊一天,空間是五天。
經過靈藥泡過後的阿菽在第二天治療時醒了過來,雖然她一直沉睡著,但顯然神識是清醒的,也就知道牛牛和蔣玉雁兩個是在幫助自己,並沒有什麼防備。
等暗傷清理好已經又過去了三天,牛牛知道外邊已經過去一天了,便暫且帶著蔣玉雁出去,也讓她休息一會兒。
第二天照樣帶著蔣玉雁進到容塵的空間,阿菽精神頭已經恢復了,甚至可以站起身來。
不過支撐不了太久,約莫可以站一刻鐘的樣子。
阿菽大約也知道自己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便吃下牛牛給的各類丹藥,解開封在肚子裡小狼崽子身上的封印,當天晚上,便要生了。
牛牛以為狼生孩子應該和人差不多,便按人族的量準備的各類法器藥草,誰知道估算錯誤,一時情況便危急了起來。
阿菽原本元氣損耗太過,雖經過急補勉強補了回來,但到底傷了底子。
生孩子時維持不了人形,直接變回了本體,疼得連哼哼的力氣都沒了。
牛牛見躺在圓臺上的大白狼,一時也不知所措了起來。容塵跟別說了,早哭得不知所以,指望不上他。蔣玉雁一個沒見過這些的小姑娘當然也沒法指望。
無奈之下牛牛不得不用了最後的辦法:直接和阿菽肚子裡的小狼籤主僕契。
得了主人的精血元氣和神識加持,小狼或許能安全降生,阿菽也能好好的。
可現下阿菽肚子裡有兩個,自己又神識損耗過度,加上靈力也損耗過多,實在沒法讓兩個狼崽子認主,這樣救不了他們,反而會害了他們進而反噬自己。
牛牛更加著難起來。
便本著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的想法,將這個事說出來和容塵商量,容塵聽說籤主僕契可以救阿菽和孩子們,也不管自己的兒子剛生下來就要歸屬於人類什麼了,自是催促牛牛快些籤。
見阿菽在迷迷糊糊中還在哀求牛牛不要傷害她的孩子們,最後容塵將主意打到了蔣玉雁身上,說:“既然你籤不下兩個孩子,就分一個給她怎麼樣?她也是人類,只要取了她的精血引動契約咒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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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牛不肯:“這怎麼成?她不過一階凡人,神識說不得還沒你這沒出生的狼崽子強,要她籤這個,不就是以命換命嗎?不可!”
容塵苦著臉,一副要哭的樣子:“我覺著她的氣味和你差不多,看起來神識強大得很,怎麼不能簽了?”
牛牛不信:“她一個凡人,神識怎可能和我一般?你為了救人我知道,可也不該不顧別人的性命。我再想想其他法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