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顧楷文曾經去過的龍吟為例子，它們家的餐具，每一套摺合夏國元要兩三萬塊，屬實是投入了巨大成本。
蔡思曼又看了一眼盧國成，盧國成的臉色已經相當難看。
呂興發看向盧國成的眼中也劃過了一抹失望之色。
“對了，呂總，我可以詢問一個比較隱私的問題嗎？”何曉光突然看向呂興發。
呂興發疑惑的看向何曉光，“啊？”
何曉光笑著道，“剛剛的蠔皇鳳爪，味道挺好的，沙姜雞與豉油雞也不錯。”
呂興發點頭認同，“確實不錯！”
剛剛端上來的沙姜雞與豉油雞，按照何曉光的估算，每一份應該不足半斤。所以，他知道呂興發等人，應該早就品嚐過了吧？
“味道雖然不錯，但它們就是參雞湯店的水平。”何曉光淡定的補刀。
呂興發皺起了眉頭。
盧國成冷哼一聲，“你什麼意思？”
盧國成將米其林三星級餐廳的評級看得無比重要，他聽見何曉光將探閣與顧楷文的參雞湯店混為一談，自然表現出了不高興的態度。
何曉光倒是夷然不懼，“難道不是嗎？”
“你！”盧國成剛剛要怒斥何曉光，但被呂興發阻止。
“好了，盧總！”呂興發冷哼道。
蔡思曼在一邊想明白了剛剛何曉光說的，要詢問一個隱私的問題，究竟是什麼意思。
她試探道，“何先生，你是不是想詢問，蠔皇鳳爪三道菜是誰做的？”
何曉光嗤笑一聲，“不！我的意思是，這三道菜應該不是鮑亞龍做的吧？”
“這...”蔡思曼沉默。
呂興發卻大大方方的承認，“是的，這三道菜確實不是我們的首席主廚親自操刀。”
“嘿嘿，我就知道！”何曉光嗤笑道，“雖然你們探閣的口碑不好，但被評為米其林三星級餐廳，自然有屬於你們的實力。所以，我剛剛吃第一嘴的時候，便感覺蠔皇鳳爪雖然好吃，卻沒有你們的風格，與參雞湯店的水平沒有任何差距。”
何曉光追加的說道，“沙姜雞與豉油雞也是二廚，或者是三廚做的吧？”
呂興發也沒有否認，“是。”
“我們剛剛點的其他菜品，其實也不是鮑亞龍做的吧？”何曉光又詢問。
呂興發還是沒有否認，“嗯！鮑師傅親自下廚的時間比較少。”
事實上，鮑亞龍幾乎不會親自下廚，特別是現在鮑亞龍與探閣的管理層鬧了矛盾之後，更加不可能親自下廚。
正是因為這一點原因，探閣的菜品總是由二廚或者三廚烹飪，才會出現質量不穩定，導致了口碑差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