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婉心神晃了晃,不知為何她覺得眼前的女孩莫名有些眼熟,心中不由一悸。
正欲再看時,那女孩已經收回了視線,低著頭微微撅著嘴,一副刁蠻任性的樣子。
夏雲婉撫了撫太陽穴,微微皺起眉頭。
怎麼會忽然想起她來了?
夏雲婉已經恢復了淡定的樣子,她收回自己的目光,詢問喬鳶:“鳶兒,這是怎麼了?”
喬鳶將剛剛發生的經過大致講述了一下。
夏雲婉聞此皺起眉頭來,她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徐妙,神情中夾雜著幾分怒火。
她沉沉的吐出一口氣:“事先已經做好了排練,舞臺上竟然還有人故意耍心機秀存在感?你們的解決方法是什麼?”
指導老師已經看出來了這位富太太是喬鳶的家長,她面上定了定:“我剛剛已經批評過了徐妙,她這種耍小心機的行為絕對不容包庇,我會像學校說明情況取消她的獲獎資格。”
“就這樣?”
夏雲婉面上一片冷酷,她久居高位不笑更給人壓迫感。
指導老師也有些汗流浹背了,只是背夏雲婉盯著她就莫名有些緊張:“那,那您覺得應該怎麼做比較合適?”
夏雲婉餘光打量了一眼後邊的徐妙,對方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晃著腿,顯然不覺得自己會受到什麼懲罰,或者說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根本不覺得這點懲罰有什麼影響。
旁邊的喬鳶站在自己身邊,白淨的小臉上還有汗水,夏雲婉掏出手帕為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想到她剛剛受到的委屈就十分心疼。
夏雲婉的眼神變得冰冷無比:“這些懲罰哪裡夠她長教訓?說不定她下次還會犯,依我看直接取消她往後參演的資格,這麼惡劣的事情發生當然要扣學分再記錄檔案,順便讓她在各個校區各個系輪流道歉,這樣她才能長教訓,你覺得呢?”
喬鳶悄悄的朝夏雲婉比了個大拇指。
還得是傅媽啊,這不就是妥妥的丟人套餐。
徐妙聽到後邊臉色越來越綠。
指導老師面上也難掩驚訝:“這,不知道上邊會不會同意,我可能……”
“沒事,我來安排。”夏雲婉說著就撥通了學校領導的通話。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電話,夏雲婉言簡意賅,將情況大致講述後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校領導自然是同意了,他沒理由因為一個普通學生去得罪夏雲婉,更何況本來就是徐妙有錯在先。
徐妙翹著的二郎腿放下,她原本還不以為意,直到夏雲婉結束通話電話她這才一下子炸開鍋來,跑過來道:“你,你憑什麼這樣做?真想就這樣一手遮天嗎?這也太不公平了憑什麼這樣對我!”
如果以後不能參演學校的節目這就說明她被名導相中的機會也少了很多,更何況還要去各個校慶輪流道歉,那不如殺了她。
夏雲婉微微噙著笑望著她:“現在你覺得不公平?跳單人舞的時候你怎麼不想著對別人不公平?”
徐妙雙眼通紅的瞪著她,眼睛閃出幾分兇狠:“你以為你是誰?憑几個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傅明!”
夏雲婉錯愕的盯著她:“你爸是誰?”
徐妙高高仰起脖子叉著腰:“我說我爸是傅明,傅氏集團的董事長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