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瑤道:“阿川外出採集素材的時候被一種十分罕見的毒蟲給咬了,之後常常暈眩分不清虛實。我們找了國外最頂尖的醫生,但是醫生說阿川這病暫時沒有治療方法,只能透過吃藥來暫緩症狀。”
傅明聽完,眉頭都要打了結。
剛剛的事情夏雲婉還歷歷在目,自己都不捨得罵一句的孩子竟然被人在屋簷下給欺負了。
她看向徐瑤的目光已經泛著冷意:“剛剛那是怎麼回事?徐小姐的吼聲整個樓道都能聽得見,不知道你是哪裡看我們家鳶兒不順眼,不妨講給我聽聽。”
徐瑤頓了頓:“我……剛剛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怪……”她沒忍住瞪了喬鳶一眼:“只怪這喬鳶實在是過分,我拿出來藥正要給阿川服下,誰知道喬鳶她竟然把藥給打掉了,這可是阿川救命的東西!她這不是故意要害阿川嗎?!”
徐瑤言辭鑿鑿,夏雲婉卻是道:“不可能,我們家孩子不是這樣無理取鬧的人,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傅明也繃起臉:“害阿川的命?話可不能亂講,徐小姐。”
見周圍人都不聽自己說的話,徐瑤後槽牙都要咬碎了,她甩了甩手中的藥瓶:“我騙你們做什麼?不信你們看,最後一粒藥丸已經被喬鳶給弄丟了,她不是心懷不軌是什麼?”
迎著徐瑤快殺人的目光,喬鳶緩慢的眨了一下眼睛。
在燈光的照耀下,徐瑤那雙漂亮的杏眼竟隱隱透出幾分鬼魅,喬鳶下意識的就想要避開,可是她又後知後覺的想到這是現實世界,徐瑤不可能擁有單用眼神就催眠人的能力。
徐瑤的催眠一定是輔助了器械和工具的,自己剛剛打掉的藥丸想來也是她迷惑傅川的一種道具。
喬鳶回過神來,仿若剛反應過來一樣:“啊,抱歉啊,我看你手上的藥瓶不像是正規產出來的,我還以為你是拿了什麼三無產品要害傅川的命,這才……沒想到竟然是用來救傅川性命的東西啊!”
說完這句話喬鳶又疑惑道:“國外的醫生開藥這麼不嚴謹嗎?沒有藥效成分表的三無產品都敢給病人吃?”
夏雲婉聞言看過去,只見徐瑤手中的藥瓶果然光禿禿一片,別說成分表,一個字都找不到。
傅明皺著眉:“這是哪個國外醫生開的?你不會隨便從國外找了一個小診所吧?藥可不能亂吃。”
夏雲婉道:“我覺得這藥看著就不太正規,傅川的病一直都沒好,說不準就是吃了這些沒作用的藥,依我看咱們得再找一個醫生,找一個醫術高明的。”
徐瑤的手握緊又鬆開:“不勞煩了大伯母,爸媽他們已經給傅川找好了醫生,很快就能進行新一輪的治療。”
傅川一直垂著頭沒有說話,像是在預設。
夏雲婉思考了一下道:“那好吧。”
“阿川,你既然不舒服我送你回家吧,你呀你就是工作太忙壓力太大,你這樣我真的要心疼死了。”
徐瑤剛攙扶住傅川的腰就被他給推開。
徐瑤看著傅川這一副避之不及的態度,十分受傷的同時心中又警鈴大作:“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