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瑛臉色十分難看,對著夏雲婉數落喬鳶:
“你看看你們家孩子,哪有好奇心這麼重的,竟然連長輩的事情都亂打聽還在這裡胡說八道,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女孩就得文靜一點,整天跟個大喇叭一樣可不討人喜歡。”
夏雲婉也冷下臉來:“孩子一句玩笑話而已,你當嬸嬸的至於這麼跟晚輩較真嗎?”
看到秦瑛指過來的手,喬鳶這才知道對方說的是自己。自己從來都沒有胡亂說過話,不知道又從哪背了黑鍋。
只不過這些話從秦瑛嘴裡說出來喬鳶就覺得十分好笑。
【一個嘴巴嘴大的人還好意思說我是大喇叭?說起來八卦可沒人比得過這位四嬸,前幾天因為造謠王太太和李先生有私情被王李兩家人放獵狗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現在腿上還有疤吧?】
傅雪知低頭看去,只見大夏天秦瑛卻穿了一雙看上去很厚實的長筒襪。
旁邊傳來笑聲,原來是周圍的傭人憋不住了。
秦瑛將襪子往上扯了扯,臉上盡是憤怒與羞惱:“你,你們……”
她瞪了喬鳶一眼,怒氣衝衝的起身。
傅雪知憋著笑意喊了她一聲:“四嬸你這是去哪?不是要在我們家吃飯嗎?”
秦瑛腳步匆匆,一眨眼就沒了影子。
傅雪知這才搖頭笑道:“她往常說話就難聽,也該讓她漲漲記性了。”
夏雲婉看了她一眼,緩緩道:“你說的也有道理。”
夏雲婉又轉頭道:“鳶兒,她性子就是這樣,下次我一定幫你好好說說她。”
傅雪知上前幫喬鳶整理了一下額前略有些紛亂的髮絲,她溫柔開口:“表演得怎麼樣?還順利嗎?”
喬鳶點頭:“我拿到了一等獎,多虧有姐姐幫我選的衣服。”
傅雪知笑了笑,似想起什麼,神色有些擔憂:“剛剛我聽四嬸說你跟晴晴撞了衣服,那孩子向來任性,她沒欺負你吧?”
喬鳶點頭又搖頭:“北驍哥幫我解了圍。”
傅雪知笑了笑:“那就好,剛剛可嚇死我了。”
門口處傳來些許響動,原來是白舟徑直走了進來。
喬鳶看到白舟時略有幾分驚訝,她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按照書中的描寫,今天是白舟和男三程譽生初遇的日子。程譽生迷路時碰到了做志願者的白舟,兩人越聊越熟交換了聯絡方式,隨後程譽生便邀請這位自己早就在舞臺上留意到過的女孩吃飯。
夏雲婉看到了她,喊了一聲:“舟兒,你今天表演得怎麼樣?”
白舟看著這其樂融融的場面,手掌不自覺的緊握。下了舞臺之後她就覺得不舒服,推掉了所有的活動回家休息,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在此刻達到了巔峰。
沒有留下一句話,白舟捧著手中的獎盃上了樓,背影看上去孤單又倔強。
“哎……她怎麼走了?”傅雪知納悶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