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能的趨利避害,他應該立刻馬上鬆開她的手,讓她離開,可他沒有,他這個人也挺執拗的,在他還沒有想明白為什麼拖著她的時候,即便知道對自己無利,他也一樣沒有馬上鬆開她的手。
葉沉沉屈辱,以前很多次他公然說她是條狗,在林聲聲跟前羞辱她,找各種藉口折騰侮辱她的時候,她的感覺都沒有像這一次來的這般讓她覺得屈辱。
對,真正意義上的感覺到了屈辱。
葉沉沉背對著他,趕在懦弱的眼淚飄下來的時候,她試圖掙開他離開,她的眼淚只有對自己的時候才可以淌下來,這麼多年了,強迫症似的連做夢她都要求自己是笑著的,她不能當著蕭厲這種人的面哭出來。
可是怎麼辦,她忍不住了,可他依然沒有鬆開她的手。
葉沉沉有一瞬感覺自己特別虛弱,她想要蹲下來,緊緊地抱住自己,但她不能,軟弱是留給愛自己的人的,在蕭厲這樣的人面前,她怎麼能,她不能。
葉沉沉吞下喉嚨間的酸澀,強烈的哭意讓她狠狠地壓制,她轉身,雙手一起努力掰開蕭厲的手。
“蕭總,請您放手!”
她的聲音帶著沙啞的酸澀之氣,染著霧氣的雙眸,水汽彷彿可以透過手掌心傳遞,她雙手並用,奈何一個男人他如果想武力上掌控一個女人,那麼除非這個女人是大力士,不然別想挪動他分毫。
對於此刻的葉沉沉和蕭厲,就是這樣的情況。
想當然葉沉沉不是大力士,而蕭厲卻是一個貨真價實此刻想要掌控葉沉沉的男人。
葉沉沉推搡了將近一分鐘沒能撼動蕭厲半絲半毫,強逼下去的淚水因為著急和恐慌而越來越壓制不住,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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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淚灑當場,因為壓抑過猛,因為屈辱和這一刻無法控制情緒的慌亂,葉沉沉的眼淚,竟如狂風暴雨般,一樣的猛烈。
“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我都道歉了,你還這麼揪著不放,有意思嗎?”
葉沉沉一邊擦眼淚,蕭厲因為驚訝放鬆了手間的力道,葉沉沉順勢掙脫,一邊用手臂擦著眼淚,一邊飛快的跑出了蕭厲的辦公室。
而直到葉沉沉離開辦公室很久,蕭厲仍然保持方才拉人的姿態靜默了許久、許久。
他不明白了,他只是想知道她日記的含義,她說清楚就是了,她還哭,哭又是什麼意思,他有說什麼讓她委屈的話了?
蕭厲皺眉,事實上除了上一次他聽到葉沉沉在她辦公室的洗手間內嚎啕大哭之外,這是唯一一次他看見她掉眼淚。
葉沉沉這個人,蕭厲見慣了她笑容滿面的樣子,她好像沒有什麼難過的時候,永遠都是攤著一張公式一樣的笑臉,無論任何時候,無論別人對她做了多麼誇張的事情,她明明腳跟向後,感覺馬上就要翻臉的感覺,可是下一秒,她明晃晃的笑臉,閃亮的似乎可以刺瞎別人的眼睛。
蕭厲就這麼在她身邊冷眼旁觀,跟他無關的事,或者說葉沉沉這樣的性格對工作更有利,所以對他而言,無所謂。
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討厭她臉上的笑容,他一步一步挑戰,一個女人,總歸是有底線的吧?
可這個人,葉沉沉,她終還是讓他失望了,不管他怎樣挑釁,她都是一樣的,永遠都是那同樣的一個表情。
蕭厲伸手將領帶拽了幾下,解開襯衣的兩顆釦子,而後慢悠悠的在辦公桌後坐下。
已經是下午六點半,夏天的時候,天氣黑的沒有那麼早,即便這樣,此刻的光線相較於正常的白天,也已經暗了許多。
蕭厲一雙冷厲的眸看著電腦的螢幕,明亮的電腦光投射在他背對自然光的臉上,彷彿舞臺上,全部的燈光投射在一個點上,那種逐光的感覺。
如果葉沉沉回頭,或者她此時回到蕭厲的辦公室,她就會發現,蕭厲的電腦桌面上,赫然明亮的光,來自於她的筆記本。
即便葉沉沉已經拿走了u盤,可那上面的內容,蕭厲早就順手備份了。
而如果說蕭厲一開始找來葉沉沉因為好奇心驅使,那麼現下,當她哭著跑出去的時候,蕭厲才對這整件事情,提起了萬分的興趣。
而對蕭厲這種冷情冷性連正常的三觀恐怕都沒有的人,他如果對某個人或者某件事情產生興趣,他必然會將這個人或者這件事扒皮,這是無法否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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