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聲聲這是二十四年來第二次放飛自我,不只是西南,她跟其他同學也喝了不少,只除了張瀟然,她每回都將張瀟然給隔過去,張瀟然主動找她,她也決計不會應。
張瀟然:“。。。。。。。。”
他又做錯了什麼,這林女神什麼個情況,喝酒還嫌棄上人了?
林聲聲一定不會告訴他,因為上次一個電話沒打通,她只要喝酒就能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不能怪自己,也不能只怪顧行書,所有莫名其妙的邪火,她只好撒到張瀟然身上。
一場酒,因為林聲聲的主動加入,反而最應該被灌酒的葉沉沉,躲過一劫。
後來又喝了一陣兒,林聲聲跟上次狀態差不多,越喝越high,狀態好的讓幾個男人差點捂臉崩潰。
最誇張的當屬西南,這廝酒品太差,喝點酒跟林聲聲一笑泯恩仇了似的,居然爪子伸著想跟人家哥倆好。
林聲聲雖然喝了酒偶爾呈現眼花狀,但西南的這張臉她總不可能失憶了似的不記得,啪的一巴掌就把他甩開了。
再後來,狀態非常不錯的林聲聲,因為起身上了個洗手間,眼前恍惚,人變的連走路都不能穩了。
好在這次有了上次的經驗,所以她抓緊用冷水洗了把臉,然後迅速的決策,她需要讓葉沉沉趕緊送她回家。
只是,她想的再好,這世界卻根本不會按著某個人寫好的劇本往前推進。
就像這會兒,林聲聲只是出去上了個洗手間,回來就看西南那沒品沒皮的東西,居然纏著葉沉沉索吻,整個人軟的像一灘爛泥巴似的,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葉沉沉的身上。
這麼多人在呢,即便是女朋友,這樣沒有底線也太他媽的自以為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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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沉沉本人,無奈也沒辦法,如果說對一個醉鬼的要求她尚且可以虛與應對,那麼一個喝醉酒的男人癱到她身上還變的像牛皮糖一樣推都推不開這種事,她真心缺少經驗。
林聲聲站門口沒進來,她背靠牆壁,抬手壓了壓太陽穴,趁自己頭腦還有片刻清明的時候,她直接開口讓大家撤。
“好了,今天到此為止,散了吧!”
她都這麼說了,張瀟然看大家也差不多了,西南儼然已經像個二傻子似的,他怕這廝接下來做了什麼丟臉跌份的事,明天找自己麻煩,也就順著林聲聲的話,讓大家各自散去。
一個包間,熱鬧的時候有二十多人,現在稀稀落落的只剩下他們四個,各自分散,推測大家都搭電梯走了,林聲聲這才開口,“沉沉,送我回家!”
葉沉沉將將雙手推開爛泥巴一樣的西南,一抬頭瞧清林聲聲的臉色,心道糟糕,聲聲這怕是醉的厲害了。
葉沉沉抓緊時間起身,腳還沒走開半步,西南八爪章魚一樣貼撲過去,愣是讓葉沉沉手腳並用也沒能把這人給扯開。
葉沉沉求助的眼神看向張瀟然,張瀟然是所有人當中除葉沉沉和幾個女人之外,最清醒的。
他這時候看見了葉沉沉求助的眼神,卻突然抬手按住腦門,“哎呦頭痛,該回家了!”
葉沉沉:“。。。。。。。”
張瀟然這個人,他們至今也認識有多半年了,她卻始終把他瞧不明白。
張瀟然說著話走到林聲聲旁邊,語帶戲謔,“呦,女英雄也終於喝醉了嗎?”
林聲聲眼神迷夢看人看東西彷彿都在晃,耳朵還是好使的,她抬頭瞪張瀟然,若不是自己站都站不穩,她一定把這看熱鬧的壞慫推開。
張瀟然笑嘻嘻的將一隻手臂蜷起來給她抓住,“走啊,送你回家!”
林聲聲卻不信任他,“你送西南,讓沉沉送我!”
張瀟然非常嫌棄,讓他送西南,他選擇自己一個人回家。
“要麼讓我送,要麼我自己狗帶,你自個兒選吧!”
林聲聲磨牙,後牙槽都快要給她磨平了,“張瀟然你給我記住,別以為我明天起來會斷片兒!”
張瀟然無所謂,他向來都是現來的福現享主義,明天的事還沒發生,想那麼多,有用嗎!
林聲聲無法,一隻手搭在張瀟然手臂上,還不忘招呼葉沉沉一起,“沉沉,一起走!”
葉沉沉使了吃奶的勁兒,方才能把死豬一樣沉甸甸的西南扶起來,然後艱難的扶著他往外面走。
他們所在的包間在五樓,喝成這樣只能搭電梯,因為十一點還不是夜生活結束的高峰時段,所以電梯來的很快,下去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