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沒有想到李現會躲,臉上露出了錯愕的表情,旋即轉為怒容,看向李現,轉過身將鞭子指向她來的方向道:“泥下鑽穆。
李現看她停手不再攻擊自己,再結合兩旁守衛在身後沒有對自己發動偷襲,心中不經琢磨著自己是不是誤會對方了,於是用手指點了下胸口,再點了下她所指的方向。
女子見狀點零頭,再用鞭子點零自己的後座,示意對方上來跟自己一起搭乘趕路,李現這才明白自己誤會她了,苦笑了一聲,便向白馬的後臀部走去。
看到李現靠近,女子胯下的白馬,不安分的在原地跺了跺腳,揚起一陣灰塵,女子見狀抽了它一鞭子,白馬吃痛之下,馬臉上的微微皺在了一起,露出了難過的表情,低下頭“嗚嗚嗚”作響。
女子沒有理會白馬的可憐模樣,反而將長鞭再次甩向李現,這回李現沒有選擇閃躲,而是伸出手將鞭子穩穩的抓住,女子見狀嘴角上揚表示嘉許,隨即用力一拉,哪怕李現早有準備,還是被他從地上啦了起來,像咬鉤的魚兒一樣甩了上來,穩穩當當的落在了她身後的座位上。
李現剛一坐定,還沒來得及話,女子將鞭子向後用力一抽,李現感覺到自己右腿附近傳來一股勁風,接著身下白馬猛的大吼一聲,撒開四肢便是一路狂奔起來。
李現猝不及防,身子向後一仰,為了防止掉下白馬,他趕忙向前一倒,然而力道沒有控制結果整個人趴在了女子的後背上,腦袋撞上了女子的頭盔,疼的他眼冒金星,雙手為了保持平衡,則握住了一處外皮堅硬,下按卻有些柔軟的物體。
因為額頭疼痛的關係,李現沒有發現自己握住了什麼,反而用力的再捏了兩下,發現所捏之物柔軟又有彈性,自己以往的經歷中好似沒有遇到過相似的物體,正當他醉心猜想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額頭又受到了一下撞擊,耳旁傳來了女子的怒吼聲:“佛尅。”
連續兩次額頭收到頭盔的撞擊,愣是李現身體強壯也痛的流出了眼淚,不明白對方為什麼突然攻擊自己,李現半眯著眼睛往前面看了一眼,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居然握住了女子胸口的敏感部位,嚇的他趕忙收手。
李現這邊雖然收手了,女子卻還不怎麼解氣,右手往後又是用力的一抽,好似是故意的一樣,這一鞭子不單抽在了白馬的臀部,連帶著也抽中了李現的右側大腿,疼的他倒抽了口冷氣,忍不住聲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然而白馬跑的飛快,李現的這聲嘀咕並沒有讓女子聽到,就算聽到了對方也聽不懂,李現也察覺到自己冒犯了女子,於是安分的坐在後座位上,雙手撐在身體後面,用來保持自己身體的平衡,眼睛則隨著巨獸一路打量沿途的風景。
女子載著李現賓士在一條寬約四五米的大道上,左右兩側零星的坐落著用冰塊堆積而成的房屋,聽到馬蹄聲,裡面走出了些許身穿盔甲的侍衛,他們時不時的從房子裡出來瞧上一眼,待他們看清楚女騎士的真容後,紛紛下跪行禮,女子則點頭回應。
除卻冰屋之外,沿途並沒有其他的風景,視野所及全部都是冰霜和白雪,就連白馬腳下的道路,也覆蓋著一層白霜,就連那遠處的樹木,也是被冰晶所包裹,它們形狀各異,有的像人形,有的像動物,有的則形狀莫名,幸虧李現是在白看到,換成夜裡,怕是會將它們當成鬼怪。
按理來在這樣一個冰雪地裡,李現應該會很冷,然而他坐在馬背上卻絲毫感覺不到寒冷,這讓他感覺到很是不可思議。
白馬賓士了十幾分鍾,直到李現回首向守衛拱門的兩名士兵看去,發現他們已經的只剩下一個黑點時,前方的道路上出現了一堵棕黃色城牆,城牆上面駐守著巡城計程車兵,下面則是一道寬約六米,高約四米的城門,門口處守衛著一堆士兵,正在檢查進出的人們。
遠遠的白馬的賓士聲便傳到了城門口的眾人耳中,守衛一看到女騎士,急忙呵斥排隊的人向兩側躲開,將大道讓開給騎士所乘坐的白馬通校
當李現以為女子會駕著白馬就這樣衝進去的時候,她慢慢調整了韁繩,白馬在她控制下,逐漸放緩了腳步,速度慢慢的降了下來,到城門口時剛好停了下來,以慢速走向了城門口。
守衛看到女子過來,全部右手放在胸前彎腰行禮,普通平民則下跪行禮,女子點頭示意,一抖韁繩,駕馬快速透過城門口。
進到城裡,道路兩側豎立著和沿途見到頗為相似的房子,它們的牆體是石塊,外面則被覆蓋著一層冰晶,大的有四五層,的有兩三層,大的房子多為商鋪,公共場所,形狀各異,的多為民居,造型大多相似。
沿途依然有遇到些許擺攤的商販和巡邏的侍衛,不過他們並沒有對女子行禮,每每路過的時候點頭示意就擦身而過,反倒是李現吸引了他們不少的注意力,畢竟一個男子坐在女子的坐騎後面,還後仰著身子,怎麼看怎麼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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