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走?那是不可能,之前我吃了這麼大的虧,如今也要你難受一下。
我陪笑道:“看您說的,人家黑前輩大老遠過來還沒吃飽呢,您老人家就要趕人家走,灰仙前輩,您老也不好好招待一下,都是村裡村外的朋友是不是?”
我的意思也很明顯,之前你恐嚇我,現在自然也要讓你吃一下苦頭。
果然,我話一落,那灰仙立刻大罵起來:“我說你這後生,怎地這般不識抬舉,你信不信老頭我一生氣那人我不救了,你快點給我滾,永遠也不要來了。”
還不等我說話,那黑貓竟然接了過去,扭頭對著我道:“後生,你甭理它,它要是不救,一會我去救,救人的招式我也有,到時候我幫你打一頓這老傢伙出出氣,你看它這賊眉鼠眼的樣子,一看就是副欠揍的模樣。”
又回過頭來,道:“我說灰老二,你就這麼不給我面子是吧,我這屁股還沒坐熱呢,你就想要趕我走,那打殺你子孫的人又不是犯什麼錯,況且打殺的那些小老鼠跟你都不知道隔了多少輩了,你不就是想訛人家供品嘛,還拐彎抹角的,悶不要臉。”
那灰仙一聽手指著黑貓,大吼道:“我悶不要臉?你懂個屁!老傢伙你也別裝傻充愣,我是貪人家供品不假,可你不也是不安好心,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那人新房地基地下的東西,說我不要臉,你就要臉了?你這吃的還不是小後生給我的?還回來!”
說著就要上去搶回來黑貓抓在手上的一隻燒雞,可我在意的不是這些,而是它們說的馬軍家蓋新房,地基地下的東西,好像這裡還大有來頭。
我在看去時,發現這一鼠一貓都爭起來了,為一隻燒雞。
正當它們不可開交時,我家那一隻白貓忽然跳上了石臺,喵嗚了一聲,頓時兩人都停了動作彷彿很懼怕一般,特別是那灰仙,汗毛倒立,緊張至極,黑貓狀態則是好一些,但也是一動都不敢動。
老白貓對此好像一點也不意外,邁著正宗的貓步走過,然後吃著另外一隻燒雞,而且更讓我想笑的是,那灰仙竟然還給老白貓倒了酒,一副奴才的樣子。
但它們都是大佬,我也就只能捂著嘴巴偷笑了。
“笑!笑!笑!笑個屁啊!後生,過來倒酒。”那灰仙命令道,抓住機會自然是要擺我一頓。
我也沒說什麼,畢竟我要是跟它們打好關係,以後對自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我也就只能邁出步伐,來到石臺面前給它們倒酒,而藉此機會,我自然也是要問一下我心中的問題。
“那個灰仙前輩,剛才您說馬軍哥家新房地基地下有東西是嗎?”
老灰仙則滿不在乎,根本不想理我,可是剛想開口拒絕,但一看到那老白貓和旁邊的黑貓,頓時氣勢就萎靡不振。
只能弱弱道:“對,那天晚上那小娃兒去清理那地基時,多挖深了幾鏟子,而晚上又是那裡大發陰氣之時,你想必也知道,人吸入太多陰氣的話必死無疑,所以我讓幾隻小鼠孫去吸引走他,沒想到被他幾鏟子拍死,我一發怒便給了他一點教訓,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會真讓他出事情,那樣對我沒什麼好處,老傢伙也沒說錯,我也確實想嘗一口人間的香供,所以才有了後面的事。”
對此我若有所思,看來這老灰仙走的還是正道,沒有誤入歧途,是我誤會人家了。
這時旁邊的黑貓也說話了:“後生,你不要被這老東西騙了,雖然它說的都是真的,可這老傢伙貪心的很,他還有一事情沒有告訴你哦。”
“什麼事?”我問道。
黑貓嘿嘿一笑:“那新房地基地下是一條通陰路,人間陰魂入地府之路,而通陰路要是不堵住的話,在那裡建房子可是會死人的,可那種路誰敢去堵?所以這裡的城隍便發了話,誰要是找到那通陰路,便可以做通陰路的引路人,保護好哪裡的人和過往的陰魂不發生衝突,而這事在地府那裡會被記上一筆功德,功德這種東西對我們來說可是誘惑得很啊!。”
“當初可是找死我們這些野仙家了,沒成想灰老二這老傢伙早就發現了,一直藏著掖著的,要不是那小娃兒挖著了通陰路,讓陰氣大放,恐怕我們還不知道呢,如今只要那娃兒家立了堂口,那麼灰老二這事便是成了,所以一開始灰老二恐嚇你也不過是本性使然,想多撈好處罷了,便是你今天不來,他日灰老二也是自己去解決的。”
說到這我才恍然大悟,又對著灰仙道歉一番。
“哼!老頭我心胸寬廣,不與你這後輩計較。”灰仙趾高氣揚道,好像這種軟耳根子的話對它特別受用。
黑貓又說道:“這事情你跟你爺爺說一下就可以,他知道怎麼做的。”
“是!”我回答道。
“說起來你爺爺也是個人物,當年也是傲視群雄,不可一世,走南闖北留下來一地的傳說,要不是最後那件事情,恐怕你爺爺現在是最有名的風水師了,而且一身交友的本事,可是廣交天下豪傑啊,不過如今卻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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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貓說起這個,哪怕是在旁的灰仙也是點頭稱讚,我忽然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