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輾轉難眠,我實在是想不通這貓怎麼也會修煉?
並且看那樣子好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懷念著疑惑,一大清早的我便早早的起了身,簡單的洗漱後與吃過早飯後,我便匆匆忙忙的尋找起那隻白貓來。
家裡不大,總共也就那幾間房子,所以也不難找,當下我那個角落都不放過,特別是爺爺的房間,因為我知道那老白貓特別喜歡待在爺爺的房間裡面。
“你在找什麼?”爺爺問道。
而我翻看著一切老白貓可能藏身的地方:“我在找那白貓,對了爺爺,那白貓在咱們家已經多久了啊?”
爺爺還是一如往常的抽了口旱菸:“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回答道:“昨天晚上,我看見它好奇怪啊,它的動作特別像《山野獸錄》裡面的那些精怪修煉的樣子。”
爺爺聞言大笑:“臭小子!你是不是看書看得走火入魔了?那老白貓想也修煉成精還早得很呢!不過你那小腦花子能把這些東西記得也算不錯了。”
“那老白貓的事情你就別摻和了,這些年它在咱們家也都是平平常常的,除了三天兩頭往外面跑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你就別找它了。”
聞言,縱使再多疑惑,我也只能怏怏離去,這顯然不是我想也的答案。
忽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一陣急促的聲音。
“不好了!不好了!馬伯爺!出大事了!”
聽這聲音,我知道是誰,是村東那邊馬林一家的東子,我的好夥伴。
因為這個時候父母已經出去農忙了,除了我跟爺爺,家裡並且沒有什麼人,而且東子聲音十分緊張,聽上去上氣不接下氣的,我腿腳利索,直接是從屋內跑了出來。
便看見東子扶在我家的大門上,滿臉疲憊,大喘粗氣。
“怎麼了?東子!出什麼事情了?”我跑過去,摻扶著東子問道。
東子說:“四子!你爺爺在不在?”聲音十分緊張。
這時,爺爺也一瘸一拐的從內屋走了出來,爺爺年輕時被一條狗咬傷了一條腿,落了個坡腳的毛病。
“出什麼事情了?一大早那麼慌慌張張。”相比於東子的急促,爺爺則是非常平靜。
“伯爺!出大事了,六福叔的兒子,馬軍哥他今天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昏迷不醒,郎中也看過了,可就是找不出原因來。”東子又喘了口氣。
“六福叔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那麼健狀的人就是昏迷不醒,六福叔很著急,畢竟馬軍哥他今年也準備蓋新房,取老婆了,可現在出了這個事情,生怕落什麼毛病,讓我過來找您去看看。”
爺爺聞言眉頭一皺,說道:“好!我明白了,小四子,你把那驢車拉過來,咱們去看看。”
家裡養在一頭用來拉磨盤驢,爺爺腿腳不便,真要走過去,不知道要耽擱多久。
我和東趕緊把驢拉了出來,裝上車身,而爺爺也拿著自己傢伙什兒。
一路架車,急急忙忙的便往六福叔家裡趕過去,因為怕事情很嚴重,我們也加快速度,平日裡要二十多分鐘的路,直接縮小了一半。
趕到六福叔家,大老遠的便看見福嫂在門口等著了。
“哎喲!伯爺,您可來了!可急死我了。”福嫂抹著眼淚道,她就馬軍這麼一個兒子,現在出了事情可把她急壞了。
爺爺拍了拍她,示意她不要著急,而我們則把驢車停好,打過招呼,便也跟爺爺入了屋內。
坑堂上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躺在什麼昏迷不醒,眉頭緊皺,滿臉冷汗,旁邊雖然還有一個抽菸的老人,不是福叔,而是福爺爺。
“福爺爺。”我和東子問候道。
而爺爺則是直接問道:“老福,現在是什麼情況。”
福爺沉默不語,後面的福嫂則是接過道:“今天做好早飯,便想叫娃兒吃完,好去幹活,可誰知道卻看見這一幕,您說吧,這好好的一個人怎地就昏迷不醒了,而且越來越嚴重,今早還沒什麼大變化,但現在您看看,臉都可是發青了。”說到最後,福嫂已經是哽咽了。
爺爺也看出來了,上去把了把脈搏:“奇怪,這脈也正常,並沒有什麼異樣,怪事也。”
這時福爺開口道:“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就不應該大晚上讓他去挖那片地,估計是惹了什麼東西了!”
“昨天晚上,我看著落新房的那邊還有一些雜草石頭,便讓小軍去清理掉,方便挖地基,可沒想到後來挖著挖著就不對勁了,小軍回來倒頭就睡,我們以為是累了,也沒在意,可沒想到今天早上就這樣了,怎麼叫也想不過來,指定是招惹了什麼東西了。”
落新房是挖了地基後,在請人來看的,決定房屋門戶朝什麼方向,而這幾天剛好挖地基的時候。
“這樣啊,倒也是有點麻煩了。”爺爺默默的捋了下鬍子,沉聲道。
這是門口又有一人進入,是個健碩中年的漢子,只不過現在有些氣喘吁吁。
“福叔!”我問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