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拿起那張像是發黴的紙片，翻轉過來……
——
彼時，慕容川交代完一些事情後，終究忍不住給她打了電話。
那時林雅剛剛收拾好地上的東西，一邊打包一邊告訴了他地址。
男人只以為她真是要和自己鬧脾氣，所以回了這裡。
對著電話匆匆說了句：“我馬上過來。”掛了電話，就開車趕了過來。
他說要過來，林雅也不急著回去了，躺在沙發上等著他。
慕容川開門進來的時候，她又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看著茶几上那隻紙盒，他挑了下眉。
原來不是要離家出走，是回來拿東西？
林雅最近時常犯困，可是又睡的不沉。
一會兒的功夫，這又做了一場夢。
不是什麼特別好的夢。
驚得她一下子從沙發上坐起，慕容川在書房打著電話，房門虛掩著。
及時聽見了她的動靜，掛了電話就開門出來了。
他走出來的那剎那，林雅臉色已經緩和了，只是臉色仍然有些疲憊。
起身去了趟衛生間，她便催促他抱著東西回去。
兩人去了趟超市，慕容川挑了些孕婦營養品。
然而彼時。
趙家默公司臨近的一條街，某家咖啡廳裡。他的對面，正坐著秦以宣。
男人面色平靜的看向對面的女人問道：“秦小姐約我出來是有什麼事情？”
“哼。”秦以宣哼笑道：“趙先生又何必明知故問，慕容川的產品要出來了，我這時候找你還能有什麼事情？”
因為懷孕所以她幾乎不碰咖啡了，只是要了杯清水。
端起面前那杯清水喝了一口，她再度開口道：“我知道，你也在等著看他到底哪天釋出。你也做足了充分的準備，既然我們都這麼想一舉擊垮他，為何不能聯手。”
聞言，趙家墨意味深長的目光略過她的臉，笑了。
清淡到聽不出絲毫情緒的語氣道：“果然這世界上，再沒有比女人更可怕的生物。愛時驚天動地，恨時足以毀滅所有。”
秦以宣喜歡慕容川這件事，在京都的圈子裡從來不是什麼秘密。
她也懶得花精力去掩飾這件事，只是扯著嘴角道：“年輕不懂事，愛錯了人而已。誰能保證自己年輕時候，愛過的人都不是人渣。”
那個男人，她追隨他多年，陪他共過無數患難！她只是在唐遠山那件事上透露了些訊息給媒體，他便如此對她趕盡殺絕！
要不是她讓京都所以企業封殺她，她何至於淪落到要去夜店買醉！
若是不在那地方喝酒，又怎麼會被李珏那個混蛋得了機會！
說不恨那是假的！她簡直恨的咬牙切齒！
可是，趙家墨聽完卻不認同的搖頭：“秦小姐愛而不得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這麼詆譭一個人，似乎不太妥當。在這京都若說慕容川是人渣，那我和你可不是連塵埃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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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秦以宣一挑眉，不悅的目光看向他：“趙先生這是什麼意思？不想和我合作？”
男人諱莫如深的笑笑道：“我與不與你合作，於我而言都沒什麼損失。至於慕容川這次打不倒，我還可以下次。公平競爭，也沒什麼不好。”
他這話讓對面的秦以宣莫名閃過一絲慌亂。
強作鎮定道：“可是一次性擊倒，讓你成為京都第一，豈不是更好？”
她努力了那麼久，做了那麼多。甚至不惜替李珏那樣的混蛋生孩子，不就是為了這一天嗎？絕對不能輕易放棄！
趙家墨淡笑不語，秦以宣一時無法猜出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