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走到四毛子門口敲門:“四毛子,醒醒,別睡了。”
等待了很久,四毛子光著上身睡眼惺忪的看著黃河。
“大黃,大早上的你不睡覺敲什麼敲!”
明婧走了過來說道:“快把衣服穿上,出命案了!”
“啊?不是咱們就度個假這麼倒黴。”
明婧蹲下身仔細觀察著黑色塑膠袋。
“這黑色塑膠袋更像是提前準備好的,火車上會有這麼大這麼結實的塑膠袋麼?大黃。”
黃河轉過頭對著明婧說道:“四小姐還真讓你說對了,這個塑膠袋火車上確實不提供。”
“小姐,要不咱們把這個案子交給下一站的警方吧,我眼皮總跳,很害怕再出啥事。”
“沒事的,翠花。這個兇手在光天化日之下拋頭顱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兇手的力氣很大。”
“為啥啊?”
黃河不解的問道。
“大黃,你來看這個人的切斷處,是明顯的重力破壞說明兇手不太瞭解人體骨骼。只是用蠻力將頭重重砍下。”
“可是為什麼會扔在咱們的門口呢?”
明婧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說了出來。
“昨晚有一個穿著黑色上衣的男人趴在咱們門口的窗戶上看了很久。我當時害怕沒敢出聲。”
“什麼?還有這種事。”
“嗯。”
這時來了幾個工作人員準備把現場清理一下,畢竟不要引起民眾太大的恐慌是列車長的責任。
過道又恢復了寧靜,只是不讓無關人員來回走動。
“等等!我怎麼好像見過這個人!”
黃河突然說道。
“什麼?你見過?”林平之此時已經穿戴好衣服走了出來。
“讓我想想。”
幾人沒有打斷他。
“是對門!”
“沒錯,是對門那個男人。”
黃河走到對門門口用力敲門。
“沒有回應,八成是出事了。列車長,有辦法把這個門開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