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大家的弩箭不多了。等會兒可能會進入白刃戰,彼此可能會照應不到。希望您能通知一下後面的弟兄麼。”
兩人本是好意提醒一下這位隊長,他們可不覺得艾爾帕能有多強。
這也難怪,北方要塞的常駐兵員在五十萬左右,而每年徵召過過來的新兵更是不計其數。這其中女性兵員多數是分到戰術與通訊部門的。
真正和蘿婭的手下打過交道的連隊也就少數的那麼幾個,所以不認識她真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當然,安娜除外,安娜在那場戰鬥中太出名了。
雖然在帝都貴族們極力掩飾這一事件,甚至連北方軍區都下達了嚴禁議論之類的命令。但是,在北方軍區的下層官兵群體中,安娜是公認的英雄。
由於兩位老兄是處於好意,艾爾帕也就沒有因為自己被低看而生氣。扭頭眯著眼睛,笑眯眯的看著兩人,
“放心吧!等會兒,我們會直接衝出去!”
衝出去?談何容易。但是艾爾帕的笑容,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信服感。
“喂!那位隊長到底是什麼來頭?”
“我還想問你呢?”
兩人望著艾爾的身影,自言自語道。
回到後面的艾爾帕發現,在場的每一個人臉色都好差勁的樣子。特別是被看押起來的高爾,臉色都快發綠了。
當看到地上多了幾攤嘔吐物後,艾爾帕明白這些人為什麼會這樣了。
馬車旁,被綁在車輪上的彭斯,一雙腳的腳面已經光禿禿的只剩下骨頭,早不知道昏死過去多少回了。而馬車的後半部分也被拆解了下來,原本要坐馬車的蕾拉被安置到了別的地方。
夏爾等幾個跟隨艾爾帕時間比較的久的老人,在看到赫拉拉一臉壞笑的朝彭斯走過去的時候,就很有先見之明的閃人了。
剩下的都是一時好奇看熱鬧的,此時這幫人早就吐到快腿軟了。
艾爾帕看了一眼還在饒有興趣把玩著軍刀的赫拉拉,問道,“怎麼樣?”
“夏爾!”
“在!”
夏爾回了一聲,指揮兩人抬過來一個帶有排氣孔的木箱。放在地上開啟,然後在赫拉拉想起來找他算賬之前,趕緊閃人了。
“諾!根據這傢伙的交代,我們在公主的馬車上找到了這個。”
艾爾帕湊近看了一下,心裡想這。難怪雪狼族群會和他們拼命,原來是有人把人家的子孫路斷了。
箱子裡靜靜躺著兩隻毛色雪白的小狼崽,看樣子應該是狼王克洛伯的孩子。
“我檢查過了,兩個小傢伙沒事,只是給人下了麻醉劑了。”赫拉拉說著,扭頭看了幾眼昏迷的中彭斯,“還真是個奇怪的,連怎麼下藥怎麼引誘狼群的事情經過都交代了,死活就是不說誰是指使者。”
聽到赫拉拉對彭斯的評價後裔,艾爾帕也很好奇的看了他幾眼。
“吶!吶!艾爾帕。要不,你丟個治療。我換我的長劍再試試,我覺得軍刀用起來不這麼過癮哎!”
本來已經甦醒,卻為了躲避赫拉拉的審訊而裝昏迷的彭斯。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身體明顯抖了一下。差點吐出血來。
見過赫拉拉刑訊過程的人們,都是捂著嘴巴一幅快要了老命的表情。
在內心的深處大呼,惡魔,惡魔,這傢伙絕對是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