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餘笙在林曉曉的墓碑前坐了一個小時。
她突然明白了,一個溫柔安靜的女人,對愛人的維護,信任,依賴只會多,不會少,她能自殺,用自己的命去保護這個男人。
那麼——逼她自殺的人,一定是白春岈認識的人。
這個案子跟之前的五起案子,最近的兩起案子都有千絲萬縷的聯絡,她要找出來。
有了目標。
餘笙就匆匆回局裡。
薛澤奇就在特案組門口徘徊,裡面靠在門口的位置的司安,早就發現了他,不過司安沒見過薛澤奇,誤以為他是哪個案子的受害者的家屬,司安就走了出來,看著薛澤奇,溫和的問,“你是誰,來特案組有事嗎,可以進來說。”
司安很愛笑,他不管多難過時,臉上都是帶著笑的,不是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嗎?
薛澤奇就無法拒絕,他尷尬的撓撓頭,“我,我沒事,我在這裡等一個人。”
“哦,你可以進來坐著等。”司安說。
“不用了。”薛澤奇可沒有這個膽子。
司安對薛澤奇是沒有印象的,就算在局裡見過,也是匆匆擦肩而過,不過多看一眼。
這時,餘笙回來了,她看到特案組門口的薛澤奇時,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昨夜的孟~浪,讓她紅了臉。
“咳咳,你來做什麼?”餘笙不是走高冷路線的。
她瞥著薛澤奇,一臉迷茫。
她真不知道,他來找她做什麼,她的戶口本,身份證都在他手上,她還有什麼能被他拿去的。
難道,他想要她的銀行卡?
餘笙黑了臉。
薛澤奇不知道她在腦補些什麼,他就是來看看她,一眼就好,“下班以後,我們一起走,我請你吃飯。”
“呵呵。”
這一刻,薛澤奇在她眼裡,就是一個人~販~子用糖果拐賣孩子,一模一樣的。
薛澤奇打個噴嚏,他揉揉鼻子,見餘笙冷著臉,他心裡憋屈,可又真的喜歡這個女人,便說:“我真的喜歡你,我們會結婚,你不要這樣,以後我會努力工作,我會努力變成你喜歡的那個人,你理想型的男人,可以託付終身的那種。”
他認真的在表白,餘笙聽著,低頭笑著。
“你能別笑嗎!”薛澤奇臉紅。
餘笙搖搖頭,“你認真的樣子,真好玩!”
“·······”
餘笙慢悠悠的在薛澤奇的怒視下,繼續說:“你知道嗎,我從來就沒有考慮過結婚的問題,我呢,從小跟你成長壞境不同,我需要的是,靠自己,而你,習慣的是靠父母,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