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不會傻到說自己是如何得罪於攪屎棍的。
“喔。”李火輪是聽明白了,也不打算去追問人家是為什麼害他,這好像不關自己的事情。
當然,韓忠不說李火輪也清楚,攪屎棍去幹這種事,不會自己去幹。可問題是自己要打聽出來,那也是大海撈針啊。
說是大海撈針,也沒這麼難,這種事攪屎棍肯定也是找自己身邊的人去幹,但自己如何去找突破口,李火輪覺得自己沒這麼聰明。
俗話講,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道上的規距,這錢自己接了,這事得辦啊!
但李火輪也並不是後悔自己手欠接了錢,心裡想著這錢本來就是自己賠償給他的,若是事情辦不成,頂多算是他還了自己給他的一部分。
而且攪屎棍這個人亦是自己的仇人,自己肯定也不會放過他。
“對了,你有沒有他的相片啊。”李火輪想起自己還不認識那個混蛋呢。
“他改名了,現在不叫韓春,叫韓大炮。”
“他媽的,你說的是他啊!”李火輪本來是斜坐著,並且兩隻腳搭在另一張椅子上,一聽韓大炮,立馬地將雙腿放了下來。
“你說是就是那個刀疤臉吧?”李火輪再次確認了一下。
韓忠點點頭。
他們是一個道上的,知道對方並不為怪。
不過尚未等韓忠介面,李火輪又接了話:“原來是這孫子,他媽的在城南開地下堵場,哪天我舉報,把丫的的場子給端了!”
韓忠聽他這麼說,搖搖頭,不說話。
李火輪見著韓忠搖頭,稍思索了一下,好像是意識到了什麼。
“哦~,端丫的一個場子,人家花點關係就擺平了,老子是不解恨。他這種人應當不止幹這麼點事,我還得多摸下他的底。不過我跟你說,他那個老婆...哈..那又騷又.....此處省略200字)。”
“咳..咳..”韓忠咳了兩聲,這次並非是胸口不舒服,而是打斷他繼續往下說,因為林鶯就在門外。
李火輪見韓忠眼朝門外望了望,也心有理會了,便沒再說下去。
“哦,你叫我從他身邊的人下手,臥槽,你不是叫我....靠,不是叫我犧牲色相吧?”李火輪後一句說得輕輕的,奸笑著。
韓忠搖搖頭,想著這孫子一點就通,卻不會表露出來。
“我沒叫你這麼幹啊,那娘們叫馬容容,精明的很,我還怕你不是她對手呢。”韓忠表面上是勸說,實則是激將著他。
其實韓忠了清楚,對於這種事,自己根本沒有必要去說什麼。可必竟他懷疑李火輪是個沒腦子的傢伙,怕他只是個用下半身想事的人,不得不提點他一下。
李火輪得意地擺擺手。
意思是說自己很瞭解女人似乎的,一臉的不屑。
韓忠也只是笑笑。
有些事就不必說得那麼細緻,既然他們都是道上的人,李火輪對韓春肯定有所瞭解,甚至乎比韓忠還了解更多,再說下去那就沒什麼意義了。
見差不多了,想著自己與這種人其實也沒什麼太多可聊,便把林鶯給叫了回來。
三人在一塊再呆了一小會,韓忠和李火輪交換了下聯絡方式,一會服務員把他新點的吃食送了過來,韓忠吃完後便與林鶯一起回了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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