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火輪這個草包估計是靠不住,韓忠又不想莫名其妙地暴露自己去向警方檢舉還有個曾姐。
他想著自己能不能想到其他的辦法來查到這個曾姐到底是誰。
他想起那天與馬容容碰面的路上,不遠有個實驗小學,韓忠估計馬容容就是去那個小學接他的兒子。
於是他也沒多想,反正離得不遠,看看能不能碰上馬容容。
這個時候攪屎棍應當不敢露面去看他的兒子,韓忠也不怕被人誤會。
“巧啊!”
馬容容一下車,韓忠就給她打了聲招呼。
“你怎麼在這裡?”馬容容摸了自己一下發頭問道。
“我一朋友想把小孩轉到這裡來唸書,我過來瞧瞧這學校行不行?”韓忠隨便編了個理由。
“哦,這學校挺好的,就是學費貴了點。”
“你又不差錢。”韓忠當作不知道韓春出了事,打趣了一下。
聽到他這樣說,馬容容苦笑了一下。
“你笑什麼?”韓忠藉機問了一聲。
“唉,韓大炮出事了,你不知道?”
“哦,我聽韓磊說過,他不也進去一個禮拜嗎。”
“韓磊?哦,就是村長的兒子?”馬容容不算太熟,問了聲。
“嗯。他說韓春的錢啊什麼的,是個叫曾姐的人替他管著。”韓忠藉著故意提起了這個曾姐,想看下馬容容的反映。
“那個賤貨!”馬容容臉上馬上顯出不爽的表情。
“我還以為那個曾姐是你們親戚呢,對不起啊。”韓忠裝作道歉。
“什麼表妹啊,韓大炮的姘頭,他以前一個獄友曾良的妹妹。”馬容容表情十分不屑。
“曾良?”
“嗯,你也認識啊?這個人死了多年了,我都沒見過。只是以前韓大炮經常說這是他獄中的大哥,後來韓大炮大賺了些錢,就資助她家的生活,供她唸書,沒想到反過來破壞我們的家庭。”馬容容說得氣鼓鼓的。
“哦,這麼說你清楚這個曾姐了?”韓忠藉機又問了一下,在他看來韓春發達之時,不正是去了廣東之後嘛。
“不特別清楚,反正是你們本市的,住哪兒我也搞不清,只知道她的名字叫曾柔,真是個狐狸精。”馬容容嘆著氣。
韓忠知道自己不能對韓春的事問得太多,馬容容這女人可不簡單。
想了想後,他又問道:“對了,你和老虎聯絡了嗎?”
“你別提這個人!”馬容容一聽到他就來氣。
“怎麼了這是?”
“這個王八蛋,差點把我害死了。好在我有韓山,韓大炮不敢把我怎樣。”馬容容恨恨地說。
本來韓忠還想說你們不是好好的嗎?
但終歸沒這樣問,得照顧別人的情緒。
可是什麼都不問,就接不上話。他必竟不是搞偵查的,問起問題來也沒有針對性,東一句西一句的,不具有引導性質,問了半天也只得出個曾良和曾柔來。
可是又要如何得知韓春的下落呢.....
韓忠想了想,便撒了個謊:“我碰到村長了,他說找韓春,哦,韓大炮有點事要商量,可能是養豬場的事,必竟你們是大股東嘛,看看你家大炮什麼時候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