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鐵定是他乾的,誰敢動他的女人?”韓忠心有所想。同時他也在想,攪屎棍為何要打馬容容呢?
“我聽白溪雪說馬容容的手機都被攪屎棍給拿了。”二愣子又想起了什麼,他自己沒去想,但還是說了出來。
“嗯...”韓忠晃然明白了。他此量真有些許擔心李火輪東窗事發,否則攪屎棍為何打人,又收她手機?
“他孃的,連女人也打,真他媽不是人!”二愣子說完呸了一聲。
“二愣,你沒事去陪老呂釣會魚,我去下面田裡瞧瞧。”韓忠提示著他。
“好吧。”二愣子應了聲,也沒做多想。
八月是最熱的時候,要時不時地觀察一下漁場的情況,這種事韓忠最底手,韓樟也是邊學邊摸索。
韓忠去到下面之後,打了個電話給李火輪。
“老虎,我聽說馬容容被他老公給打了,不是你們被發現了吧?”
“不是吧?我說怎麼昨晚到現在都沒回應我資訊...”李火輪意識到了些什麼。
“她手機應當是被韓大炮給拿了!”韓忠再次提醒他。
“我靠!”李火輪靠了句。
“你不會被他發現吧?”
“那倒不會,除非那娘們出賣我!”
“你自己小心點吧。”韓忠覺得也沒什麼可說了。
“行。謝了啊。”李火輪真心地謝了句。
他也知道,如果說韓忠不給他通風,自己很容易被別人暗算。
韓忠掛了電話。
他站在馬路之上,面對著漁場惹有所思。
現在蓮藕已經長出來了,正值夏季,馬上要開花了。
高筍苗也蔥鬱。
魚兒冒著水泡在吐氣,一隻只小龍蝦也藕苗和蓮藕苗下茁壯成長....再過上兩月,可能就有得收穫了,他可以還清第一筆代款,可不想這個時候再出什麼岔子。
有些事情自己終無法控制。
韓忠雖然忐忑,但終歸是沒有什麼辦法可想。
輸出一口氣,韓忠回到了自己家門口的池塘邊。
“阿忠,你有心思啊?”老呂頭似乎看了出來。
“沒有,我能有什麼心思,你看我的農家樂,生意這麼紅火。”韓忠打了個哈哈。
“你呀,你的眼光不要總盯著農家樂,下邊幾畝漁池。”
“願聽指教。”
“指教不敢當啊,我也就上嘴碰下嘴,聽不聽在你。現在咱國家政策這麼好,年青人,多想點大事。”老呂頭把眼光從池塘裡收回來,望著韓忠。
“老呂,你別像二愣子的三叔似乎的,說話專門說一半。”韓忠想起幾個月前韓平說別讓他多想,要多幹,光這一句話便讓他想了好幾天。
此時老呂又在賣關子,讓他多想。
這人和人的說法和意思總是不同,韓忠實在是一頭兩個大。
“呵呵。”老呂頭笑了笑,沒再搭理他。
其實老呂頭也清楚,有些事情,就得到了一定的時機,才能成熟,自己過早說了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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