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子見著韓忠大沒事,心下又樂乎了,這又來醫院了,得找下那個護士妹妹。
“林鶯,你看著忠哥啊,我...我去上個廁所。”二愣子找了個藉口。
韓忠雖難受,但心知他的小心思,也懶得理他,只是林鶯不知道,一口答應下來。
二愣子屁顛屁顛地去巡視病房去了。
他一間一間地找,可就是沒找著白溪雪,只得鬱悶地又回到了醫生辦公室,但此時韓忠和林鶯已不在,去了病房。
然後他又從醫生辦公室掉頭,卻不想與白溪雪碰了個正著。
“啊哈,小雪,原來你有上班啊,我以為你今天休息了呢?”二愣子很是高興,雖然這些天以來發了多次資訊給小雪,也沒見她怎麼回。
不過對於小雪來講,此時二罰子並不算是很陌生的人。
只是見他不和上次一樣穿著西裝革領的,相反,今天一身的泥土,這副打扮,白溪雪不認為他是來專業找自己的。
雖然二愣子對於她來講不算太陌生,但也不那麼熟悉,所以對於他是有錢人,或說還是鄉下農民,都不那麼重要。
白溪雪城市鄰區人,介於城鄉之間。可謂對城裡熟悉,對鄉下了解。父親下崗待業,母親是菜農,還有一個哥哥是做裝修這塊的,家境一般。
因為母親本身就是菜農,因此她並不看不起農民。
“找我有事嗎?”白溪雪對著二愣子問道。
“啊,我...嗯,我那兄弟又來了嘛,這不我也來了,呵呵。”
白溪雪想起韓忠這個人,卻想不起他的名字,稍點了點頭,“他不是出院挺久了嗎,又怎麼了?”
“啊,那啥,又被人給打了。”二愣子在路上已經問清楚了,林鶯說是她沒注意給捶了一下胸口。
對於這兩個人打鬧,二愣子就沒話說了,在他的眼中,林鶯那很可能是自己未來的嫂子。
不過他這句話在白溪雪聽來意味就不一樣,心想這什麼情況,才出院又被人打?
“嚴重嗎?”白溪雪稍問了一句,這算是一個醫護工作人員對自己的病人的關心。不過她內心在想,這次怕是要殘了,上次還沒好,這次又被打。
“嗯啊,不嚴重,不過得住上兩天觀察一下。”
“不嚴重就好,那我去忙了。”白溪雪見差不多了,便回了護士站。
二愣子見人家正忙,也不好意思拖著人家。也不知道韓忠去了哪裡,本來是想打個電話問的,但他想韓忠有林鶯照顧,見著前臺坐著個值班護士在那錄著電腦,便又想湊上去搭話。
不過他倘未開口,白溪雪又從裡頭走了出來,手裡拿著個藥盤。
“小雪,你是去替我忠哥打鐘吧?”二愣心想自己韓哥又住院了,不得再打針什麼的。
白溪雪稍停了一下,“你那兄弟在哪個病房啊?”
“哦,我...我不知道。”
白溪雪又替他查了一下,“你兄弟叫韓忠吧?跟我走吧。”
“啊,你真是替我忠哥打針啊,那好,呵呵。”二愣子反應了過來,立馬跟了上去。
不過二愣子還真是誤會了,白溪雪並不是去打針,而是去替別人換藥,而且是韓忠的同病室的一個患者。
二人在去病房之時,二愣子也沒忘記跟白溪雪bb幾句無聊的話題。
人就是這樣,相處的多了,就熟悉了。白溪雪雖然覺得二愣子挺無聊,但對他的印象終究是不像以前那般陌生。
林鶯半天不見二愣子,心想這要不是拉痢疾,也不至於這麼久啊,不過想著他終究是個成人,也便沒有打他的電話。
韓忠在喝過水後,稍稍好點,簡單的告訴了林鶯二愣子是去泡妞了。還告訴她自己上次出院那天二愣子還買了一大束玫瑰送給人家護士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