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銀子非常的吸引人,哪一個人看到那麼大的一錠銀子擺在面前,肯定都想佔為己有的。
村長也是一個普通人,見到有那麼大的一定銀子擺在他的桌子上,那他肯定也是自私的想著要拿的。
但是村長還沒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看著桌子上的那一定銀子,村長終於是問出話來了,“怎麼了?家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來給我送銀子的話,肯定是有要求的,是不是因為你們昨天跟著陸小小那丫頭鬧的事情呀?”
陸老二一聽到這話,知道村長也不是傻瓜,能夠當上村長的,腦袋瓜子裡面的彎彎繞繞,比他們這些普通的農村人更加的要多一些。
聽到村長這話,陸家老二也知道不能夠在村長的面前撒謊,就是在村長的面前撒謊的話,也是於事無補的。
人家村長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
想到了這裡,只見陸家老二,直接開門見山的就說出來了。
其實陸家老二也不覺得他們家有錯,肯定是陸小小那小賤人,從他們的家裡面偷了方子,否則的話,陸小小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好的方子呢?
“村長是這樣子的,昨天雖然,我們家裡面對那小賤人他們幾姐弟做的事情,也許我們做得不對,但是村長,你知道嗎?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逼我們的。”
村長聽到這裡,倒是非常的感興趣了。
陸家老二說得如此的義憤填膺,村長笑了笑,“既然是這樣,那你就跟我說一下,到底怎麼到你們的家裡來欺負你們了呢?”
陸家老二連忙就開口了。
“村長,最近這段時間,那小賤人去鎮上賣青糰子的事情,想來你也是有耳聞的!”
這件事情村長確實是有所耳聞,而且還說得有鼻子有眼睛的。
有些同村的村民,可是親眼在鎮上看見了陸小小跟王寡婦他們兩人在鎮上賣青糰子。
不過這件事情,應該也不關陸家人的事。
村長皺眉,“就算那小丫頭最近這段時間跟王寡婦一起到鎮上賣青糰子,你們上次已經當著我的面,然後跟小丫頭已經是寫了斷絕關係書了,既然都已經斷絕關係,那就是以後,兩家之間就互不幹連了,那你們也沒有必要去找別人的麻煩!”
陸家老二著急了起來,“村長,你可要替我們做主呀,你知道嗎?那小賤人實在是太過分了,他從我們家走就走嘛,你知不知道,他竟然還從我們的家裡面偷了一個方子走!”
“什麼!”
陸家老二這話一說出口,村長倒是大吃了一驚,“你剛剛說什麼?說那小丫頭在你們的家裡面偷了你們一個方子!”
陸家老二還是肯定的點了點頭,“不錯,我們家祖傳下來的,做青糰子的方子,我爹孃他們一直以來,為了把方子保護好,所以爹孃他們兩個人可都是把方子藏得緊緊的,但是俗話說的好呀,這防人防賊呀,怎麼防也防不到自家人,那小賤人,她趁著我爹孃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潛進了我爹孃的房間裡面,然後把那張青糰子的方子給偷走了!”
“他把方子給偷走了之後,就拿著我們的方子在大街上掙錢,你說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陸家人還沒發現,然後聽村裡面的人傳起來之後,我爹孃才翻箱倒櫃的去找他那一張壓箱底的方子,卻是發現方子不翼而飛了,由此可以看得出來,真的就是那小賤人在偷了我們的方子,現在村長,我們陸家人什麼都不求,那小賤人願意跟我們陸家人斷絕關係,不想跟我們陸家人有任何的牽扯,我們也不可能會逼迫他的。”
“但是我爹孃說了,那一張方子是老輩傳下來的,爹孃他們都捨不得拿出來,想著把那一個方子好好的傳下去,但是沒想到卻被小賤人給偷了,今天之所以到這裡來,就是想跟村長您說一下,想讓村長你幫我們陸家人做一個主,然後到小賤人的面前來把屬於我們的房子給拿回來。只有把屬於我們的方子給拿出來了,我們陸家的人才能夠對得起陸家的列祖列宗呀。”
村長聽著陸家老二在這裡侃侃而談,聽到陸家老二把事情說完之後,村長也不可能說是就這樣。
陸家老二說什麼,沒有任何的想法,然後說什麼都聽。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這個村長也做得太沒用了。
村長的眉頭皺了皺,面色有一些不好看,“陸家老二,你說的是真的,真的就是你們家裡面家傳下來的方子,被那小丫頭給偷了去。”
陸家老二立馬點頭,“村長,我們怎麼可能會拿這樣的事情來騙你,這真的就是實話呀,而且有件事情,村長我必須跟你說一下。!
“我們覺得,那小賤人不可能是那有著這麼重的心機,他的背後肯定會有人!”
陸家老二一說,村長想起了最近這段時間村裡面的傳言,陸小小几人,跟陸家的人分出來之後,陸小小几人呢,也沒有如他們所想象的這樣沒有地方住。
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反而出來的那一天,立馬就找到了王寡婦,然後又認王寡婦為他們的乾孃實在是這一切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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