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泉靜靜的趴在旁邊,看凌無邪如何泡妞。
額,是看凌無邪如何展現自己的手藝,在野外生存是凌無邪他們的必修課。
整隻兔子被串在一根木棍上,架在火上烤。
扒皮去毛,拔掉內臟,洗刷等活計,陳泉是看著凌無邪搞的。
那傢伙,叫做一個順溜啊,可以用一氣呵成,行雲流水來形容。
陳泉不禁琢磨,凌無邪之前搞什麼動物研究,那些被他搞研究的小動物,最終是不是都進了他的肚子了。
凌無邪這熟練的動作,根本不像是野外生存訓練培訓出來的啊。
火堆不斷騰起的火焰,燎著野兔的皮肉,凌無邪不停的轉動著棍子。
野兔的外表被烤成了金黃色,表面滲出了一層油,看上去油光閃亮。
再聞著野兔散發出來的香味,陳泉忍不住閉上眼睛,張開嘴,伸出舌頭不自覺的舔了舔。
“哼哧!哼哧——”
陳泉看著凌無邪慢悠悠的轉動著木棍子,已經按捺不住了。
“汪!”……熟了就趕緊開吃啊,別在這裡炫耀你的手藝了。
陳泉認為凌無邪完全是想在劉婉玉面前展現他的手藝,然後再博取劉婉玉的好感。
這特麼的,凌無邪這表現,跟第一次見劉婉玉完全不一樣啊。
難道說夜鷹的人都是那種內騷的性格嗎?
江洋是這樣,凌無邪也是這樣。
完全不放過任何在心意的物件面前,刷取好感的機會。
可是,鏟屎的啊,人家已經看到你的手藝了。
咱們是不是應該開吃了,再說了,你這轉啊轉的弄得再好,也要吃到嘴裡才會知道是不是真的好啊。
這玩意也不是其他的,是特麼吃的。
評判手藝好不好,可不光是看外表,得色香味俱全才能算真的手藝好。
“劉……劉記者,可以開吃了。”凌無邪說道。
叫劉記者的時候,凌無邪有些糾結了,當時劉婉玉讓他這麼稱呼的時候,凌無邪正在指揮。
他也沒有多想,結果現在這麼稱呼,好像彼此之間的距離被扯遠了。
要是陳泉知道凌無邪此時的想法,絕對會對凌無邪呵呵兩聲。
這特麼叫劉少校跟劉記者有雞毛區別,不都是彼此間不太熟悉的稱呼嗎?
“哦,好的。”劉婉玉跟凌無邪他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