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柳國,國師代天布命,大清柳國大皇龍太瘋癲失蹤,主持新皇龍景登臨大寶。
此時此刻,龍景已經坐在舉國歡慶的登基大典寶座上,改元國號“福壽,”接受數萬文武百官朝賀。
“咳咳!”
雖然景王龍景榮登大寶,但是龍體不佳,坐在龍座之上,掃望著萬級臺階之下的伏跪朝臣和遠方百萬雄兵方陣,時時在咳嗽。
不過龍景新皇喜色盈面,目光中充滿了和春日一樣,一切從新開始的力量。
“恭賀大皇龍景榮登天庭!大清柳國江山綿綿!大皇龍景福壽如海!”
下方文武百官高呼賀詞,方圓百里內,賀樂聲聲,天藍雲翔,吉鳥唱空,遠山新綠,空氣中充滿春日的清新芳香,一切都是欣欣向榮的感覺。
“哈哈!大皇龍景,今日真是天地祥瑞,福天之兆啊!大皇已經大封大賞滿朝文武。
君臣皆是喜氣洋天。按理說,本國師不該掃大皇的興。可是本國師身為一國國師,自然應該憶古佔未,做許多不合時宜的事。”
公公真人跪在萬階之下,滿朝文武的前方,當新皇龍景登基大典完成之際,起身笑道。
“噢?哈哈!國師一心為國,有何事,儘管說就是。今日是本皇登基之日,也想就著這喜慶吉祥的場面,做幾件舉國歡慶的事。
今日,滿朝文武,暢所欲言,有何有利江山社稷的事,儘管暢所欲言就是。國師請說!”
新皇龍景渾身金光寶氣,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高興地說道。
“吾皇聖明!大皇應該也聽說了,前任國相納蘭朗明叛國投敵,被叛滿門抄斬之罪,準備秋後一起處斬,可是令人氣惱的是,納蘭朗明竟然屠戮獄官,逃出玄武監獄,至今下落不明。
本國師怕久則生變,於是提前到國相府實施抄家之刑,誰知又逢種種怪事,尤其是受到奪羅風元帥阻撓,還望大皇裁奪!”
公公真人今日穿戴更加銀華爆閃,盛氣逼人,側目看了一眼離自己不遠也站立起來的奪羅風,眼中閃爍著狡黠,奏道。
“嗯,所有愛卿平身吧!”大皇龍景並未急著表態,點頭笑道。心裡自然明白,這個國師在自己剛登基,就要給自己顏色看了,想借自己的手,繼續打壓朝中朝外對他不利的勢力。
自己雖然並非長水皇后所生,但是對這位從未見過的皇母還是極敬重的,而奪羅風忠心為國,從無瑕疵,又是長水皇后的弟弟,因受昔日過路仙神贈丹,故而長生至今。
保家衛國,三百餘年不曾有過絲毫懈怠,功高無限,乃是大清柳國的穩固基石。如果他若插手了,說明納蘭朗明這位賢相也許有救了。
故而大皇龍景聽到公公真人的話,心中暗喜,思索片刻,看向奪羅風道:“本皇先要感謝舅父大人不遠數萬裡回到朝中,為長水母后送行,今又不辭辛苦,扶持龍景登基!國師所言可有此事?”
“大皇言重了!送行姐姐和輔佐大皇都是老臣應該盡的本分。至於阻撓國師抄斬納蘭相府之事,的確是有。
不過老臣並非無理取鬧之人,而是發現納蘭朗明國相滿含冤屈,而行將被屠戮,故而前來鋌而走險,先是暗中派人救出納蘭朗明,然後又派大軍護住國相府的。
本意是想向先皇秉承納蘭國相遭受陷害證據,還其清白的,不幸突然大皇龍太變成瘋癲,而又忙於送行姐姐長水皇后之事,故而延誤至今。如今國師問起,如果大皇不辭勞累,就此解決此事也好。”
奪羅風鏗鏘有力的,按照事先和柳牽浪商量好的話語,解釋了一番。
“元帥是不是有些糊塗了,納蘭國相是遭人陷害的?元帥說還有證據?此事關係到大清柳國的國運蒼生,還希望奪羅風元帥說話認真些才好。”
公公真人怎麼會相信自己精心策劃的誅殺納蘭國相的計劃會有漏洞,故而帶著嘲諷的味道,一臉不快的接連發問。
“國師想要證據,那有何難,只要大皇允諾,老臣即刻可以請出請證人和證據!臣奪羅風有請大皇主持公正,還納蘭國相一個清白!”
奪羅風淡淡的看了一眼公公真人,然後施禮萬階之上的大皇龍景。
“好!本皇答應你們,自古萬事逃不出一個理字。納蘭國相是對是錯,就請舅父呈上證據和請出證人吧!”
大皇龍景聞言,心裡已經有了幾分底氣,自己剛登基,正缺少納蘭朗明這樣的忠貞不阿之臣,雖然明知道他是遭國師陷害,只是苦於沒有證據為其脫罪。現在舅舅奪羅風顯然不是在兒戲,於是迫不及待的希望奪羅風的證據快些出現。
“山野之人柳牽浪參見大皇龍景,在下就是奪羅風元帥所說的證人,倉促出現,希望沒驚到大皇!”
柳牽浪和火焰毒巫燎焰一直站在奪羅風的身側,只是一直罩著隱身術而已,此刻二人除去隱身術,現出了身形,柳牽浪施禮朗聲說道。
大皇龍景遠遠俯視柳牽浪和火焰毒巫,發現二人都是渾身靈氣流轉的樣子,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凡人,尤其是剛才驀然就出現了,更加對二人視若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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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視一會兒,大皇龍景頷首道:“都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日本皇算是見識了。不知尊仙如何證明納蘭國相是冤枉的?”
公公真人看到奪羅風身側突然出現兩個高深莫測的修士,頓時心中一驚,不過也只是片刻而已,因為自己心裡有底,自己做的事天衣無縫,對方就是再厲害,也拿不出什麼證據來的,所以神色一變又恢復了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