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牽浪口乾舌燥的說完,一聽宇宙鷹的問話,瞬間一頭毛線,苦臉無語了。
唉!對鳥何道言,語過兩懵登。
“浪緣兄,你怎麼不說話了,雖然你說的亂七八糟的,我聽不明,不過,有點兒聲總是好的。
要不然就我們這樣飛下去,那不累死,也會悶死的。浪緣兄你說吧,說什麼沒關係,對錯好賴我都不介意的,有聲就行。”
宇宙鷹載著沉默不語,白髮狂飛,遙望前方的柳牽浪,在浩廖瀟冷的神光道內每日每夜的飛馳著。
近身廣闊,遙望狹長;近處筆直,原處彎彎。飛過一段又一段神光之道內的空間,又似乎原地未動一般。
因為他們視線近處的光道內,看起來永遠是直的,遠處永遠是巨大的彎曲狀。但是他們無論怎樣飛馳,永遠只是停留在筆直的部分,而遠處的彎彎,似乎是永恆的不遠處。
這種感覺,好像行在現代人道人族的火車軌道上一樣,無論你怎樣走,近處總是筆直的,但是抬頭看向遠處,鐵軌卻是彎的。
柳牽浪白髮揚飄,挺身矗立,雙手抱胸,眸虹一直盯著前方神光之內不停變幻又似永遠一樣的彎道,全神思索著,沒有在意宇宙鷹的話語。
“那龐然大物到底是什麼嗎?”
柳牽浪思索中,自言自語道。
“我切!”
宇宙鷹和柳牽浪說完話,揚脖子正等著柳牽浪接話呢,結果揚脖子等了好久,柳牽浪連看他一下都沒有,冒出這麼一句。
宇宙鷹以為柳牽浪實在應付他呢,不用一聲鳥嘆,然後不快的叫道:
“是什麼,難道我們進來的大界命間神光還小嗎,什麼龐然大物的,表面全是假象,你以為看著大的東西就大,看著小的東西嘛,幼稚!
你難道沒看到,我們在外面看著大界命間宙發出的神光,比頭髮絲也沒粗多少,可是我們進來後,它裡面怎麼這麼神大呢。”
“哦!”
宇宙鷹叫喊的聲音很大,正對上柳牽浪思索的死結,柳牽浪聞言,惑然開悟,驚歎一聲,俯身瞪視著宇宙中,興奮道:
“多謝鷹兄指點,想不到鷹兄神慧若此,浪緣實在佩服!
鷹兄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浪緣思想狹隘了!誰說只有龐大才可以吞噬弱小呢。我們可謂神軀大宙,然而我們竟然在這道神光之內感到廣闊非常!
宇宙的神奇在告訴我們,何謂龐大,絕非是我們簡單的視覺可以評判的,浪緣以前不能深悟無極二字,聽聞鷹兄的點度,似乎有了些許感覺。
也許吞噬古老大界命間宙的所謂龐然大物,並非是什麼視線可及的什麼神體……”
柳牽浪突然眼明心亮,兀自說著。
“嗯,你說的好像有點兒道理,多少理解我的意思了,我宇宙鷹不太喜歡談論什麼道禪之類,認為仁者心亮就罷。”
宇宙鷹忍著耳痛,終於聽完了柳牽浪的話,別的沒聽懂,但是聽明白了柳牽浪在誇自己,故而噴出這麼一句。
“鷹兄,浪緣請教你一個問題,不知你怎麼看我們此行結局?”
柳牽浪自己深深思索的過程中,問宇宙鷹道。
“我說笨鳥兒,差不多行了,別拿我的智慧裝蛋了,你以為用我的智慧用用你的鳥嘴,就是你的本事了嗎?”
宇宙鷹剛要張嘴再自我得意一下,不料魂宙中傳來一個嘲諷的聲音。
“我靠,咱的,你都變成我的大腦元神了,你的智慧豈不就是我的,有能耐你嘚瑟出來,你跑到我魂宙裝什麼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