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們也只能將計就計,一方面時刻關注虛瀟修煉十方神功的程序,一方面隨時準備席捲天界邪宮而去了!”
宙巫周身汩汩冒著邪異的煙霧,褶皺而慘白的面容上,黑瞳幽然,望著天界邪宮宮外說道。
“這和重疊宙君有關係嗎?”
漆哀問。
“當然有!虛瀟修煉十方鍾神功,他的目的可不只是對付你和死亡公子,浪緣仙門那麼簡單,他要毀滅整個生宙,重新締造新的宇宙一切的!
換句話說,他修煉十方鍾神功完成之時,也就是我們以及生宙一切消亡之日。
不過,在一切消亡之前,以他張揚狂傲的本性,定然會利用十方鍾時光定位,找到重疊宙君入口的。
他不僅要汙衊浪緣宙君無上再邪一番,還會來嘲諷死亡公和你的,以後他才會下手。
這種可能十分大,我們唯一斗勝他的機會就是這種可能!
在他癲狂之際,再奪回時光舟,利用時光舟逃出誰生宙,躲過他毀滅一切的一劫!”
“這種希望也太過渺茫了吧!假如虛瀟神功一成,直接摧毀生宙,那豈不是一切都失算了,這個冒險實在不可靠!
本宮君焦急中倒是想到一個剋制他的辦法!本宮君認為,還是把心思用在阻止他修煉成功十方鍾神功為妙!
他神功不成,就無法成為生宙的主宰,那樣我們黑暗三宙的三股勢力始終是三足鼎立的,誰也無法吞噬誰的!”
“你的意思是?”
“囿封冰海的真正天界邪宮之主鍾亡!要想剋制虛瀟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他的剋星,十方鍾本來的主人!”
“那還了得!?真正鍾亡乃是生宙古靈聖尊,一但我們將其救出囿封冰海,還他自由,也許挫敗了虛瀟,可他豈不是成了我們更大的生宙之敵!”
“這個宙巫多慮了,那鍾亡如今已經是仙神之體潰敗,唯有仙精駭人罷了!我們可以利用迷精神術,疑精亂神,將我死亡塔內的浪緣四位小仙的仙精也植入他的魂門。
讓他元神仙精不清,聽任我們的操控,做我們的仙精傀儡呀!”
“嗯!別說,這個想法但是可以考慮,不過!你能確保他們的仙精混合之後,就一定迷亂嗎?”
“僅憑本宮君的實力自然不行,不過不是還有宙巫呢嗎,以宙巫的黑宙迷亡之術,加上我的迷精之法,就算意志再堅強的仙神之精也會失去自我的!”
“也好!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囿封冰海。你可知道囿封冰海在哪裡?”
“當然知道,虛瀟以為有了時光舟,就一切都無所謂了,故而好不在乎的將天界邪宮宮符交給了我。
從這天界邪宮宮符資訊中,我們可以輕鬆感應到囿封冰海的位置。
不過,宙巫來次,那些天界邪宮上宮的天魔八界大軍?”
“無妨,我已經交代天魔八界八位邪帝分界修煉了。我們不必理會他們,做我們的事就是了。”
“那好,我們先救出真正鍾亡回宮,然後施展迷精亡精之術為其亂神!”
……
宙巫和漆哀爭論一陣,意見終於達成一致,然後彼此彼此頷首,下一秒消失在了天界邪宮之內。
在消失前,宙巫毫不客氣的將天界邪宮內還在歌舞的宮娥頃刻間揮舞漆黑魔杖一掃,都給打成煙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