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文武主要還是看體質,附體一個六十多的老太太先天就受侷限,你讓六十多歲的老太太上躥下跳?她身體也承受不住啊。
所以武堂口一般都是男性,年輕力壯的,能抗住仙家上身之後的各種後遺症的,也能發揮仙家實力的。
而文堂口一般就都是婦女之流了,當然世事無絕對,偶爾也有女性出馬弟子是武堂口的。當然這文武之間也並非絕對,有時候文的也能變成武的,武的也可以變成文的。
再說這後遺症,現在徐彪算是深刻感受到了,他只覺得渾身沒一個地方不疼,哪哪都疼,感覺要散架了一般,說不出來的難受,一路上這小子難得的蔫了,一點精神頭也沒有。
事情既然已經圓滿結束,鬼婆婆告訴完玉蘭,讓她把心放到肚子裡之後,便決定連夜返回醫院。
她這傷確實不輕,現在走動起來都牽扯著傷口直往外滲血,還是得接茬住院,畢竟她是獨居,在家的話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
老黃的事兒算是就這麼告一段落了,透過這件事兒,也讓卜心瀉對於鬼類的印象大大改觀,原本以為凡屬鬼類,都是兇惡無比,見人就害呢,現在看起來也不一定是絕對的。
隨後一連幾天,一直沒什麼事件發生,卜心瀉也難得清閒起來,每日看看病、遛遛狗、練練氣功;小日子過的也是怡然自得。
不過他一直也沒研究明白如何將那氣外放出體外,試了很多次,都是無法控制,他沒有師父,也沒人指點,也只好自己慢慢摸索研究了。
這天中午,卜心瀉看完了病,正準備接著練功呢,徐彪的電話響了,原來這小子又有生意上門。
“卜哥,嘿嘿,忙啥呢?這兩天生意咋樣,改天出來一起喝一杯啊!”
“你小子,有事兒說事兒,別東扯西扯的,說吧,又有什麼事兒想找我幫忙了”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倆人感情是直線升溫。卜心瀉也算對徐彪瞭解了不少,知道他無事不登三寶殿,這給自己打電話,多半又是有事兒相求了。
“哈哈,什麼事兒都瞞不過你,卜哥,你真是慧眼如炬。實不相瞞,兄弟確實有事兒相求,你也知道,我那堂口是所謂的武堂口,次次老仙兒一來我就睡著了”
“這身邊沒個人幫襯著,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發生啥事兒了啊。你看,不如咱倆合作得了,賺的錢一人一半,我負責辦事兒,你負責撐場面哈哈”
“額,你小子,感情打的這個主意啊,行吧,答應你了,你在家呢啊?我一會就過去”
知道了徐彪的打算,卜心瀉倒也沒牴觸,恐懼這玩意,多半來源於未知,連續經歷過幾次這類事件之後,卜心瀉膽子是越來越大,興趣也越來越濃。正愁沒機會再多瞭解一些呢,徐彪這也算是及時雨。
到了徐彪家之後,簡單聊了幾句,原來是上次的眼鏡男和時髦女給介紹過來的朋友。
倆人沒聊幾句呢,門鈴響了,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這女孩長的倒不如上次那個時髦女漂亮。
只能說是平庸之姿,散著頭髮,帶著黑色的美瞳,一米六出頭的身高,穿著打扮倒是挺時尚,濃妝豔抹的,給人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