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要是他倆給耽誤了治療時機,小波以後真出點什麼事兒,誰能擔得起這個責任。
更何況自古最忌諱斷人財路,誰要阻擋別人賺錢,那絕對是最大的仇家,雖然他也覺得賈政經要價太貴,不過這畢竟是人家自己的事兒,外人也沒有權利去管。
賈政經見塵埃落定,也就接著開口吩咐道:“既然決定讓我出手,那我便說一說接下來怎麼辦”
“這孩子腿上的鬼手印,簡單來說,就是一種陰邪的能量,跟你們中醫上所講的邪氣差不多!”
“雖然有很多方法可以治療,但是來的都比較麻煩,眼下最快的方法,那就是火針刺絡,水鬼常年居於水底,屬於一種溼邪之氣,先以蘊含陽剛之力的火針點刺,之後放血,再拔上罐,便可以將這陰邪之氣抽出來”
“這樣的話,你家孩子就沒事了,以後那水鬼再也找不到他了!”
“不過這事兒,還是得需要卜大夫幫忙,針灸的話,我還真不太會!”
卜心瀉聞聽之後,倒是沒有什麼異議,答應了下來。畢竟自己的確擅長針灸,確實更適合一些,操作起來也沒有難度。
倒是徐彪聽了,實在忍不住在心裡腹誹,心說這個死騙子,錢賺的也太俏了,看來這一萬塊壓根就是動個嘴兒啊,結果受累的倒成了卜哥。
不過卜心瀉那邊都答應了下來,他也沒法在這時候拆臺,不然就成了不給卜哥面子了。
其實卜心瀉倒沒想那麼多,畢竟自己作為醫者,積德行善,治病救人乃是天職,何況這招自己一旦用過之後,豈不是學會了。
下次碰見這種事兒,自己也知道應該怎麼解決了,等於是賈政經側面教了自己一招,這麼想來的話,那這事兒也不算虧。
小波的爹媽此刻哪還有主意,完全以賈政經馬首是瞻,他說怎麼辦就怎麼辦,聽到卜大夫也答應了,那更是再好不過了。
眾人敲定了計劃,不再耽擱,這就起身準備去卜心瀉店裡,人有點多,一臺車坐不下,最後敲定下來是小波他媽帶著小波,跟著徐彪上了車。
而小波他爸則開車帶著卜心瀉,最後賈政經是自己開車在後面跟著。
到了卜心瀉店裡,根據賈政經的指示,先是用火針圍繞著那手指印點刺了一圈,大概十幾針,之後又在手指印正中心處點了三針。
這幾下操作下來,雖說卜心瀉手法嫻熟,技術老練,也把小波連疼帶嚇的弄出了眼淚,他媽媽則是在一旁一直不斷安慰著。
火針比尋常的毫針要粗的多,刺完之後傷口處馬上便流出了一道道的血液,說來也怪,正常鮮血應該是暗紅色的,此刻卻都變成了漆黑的墨色一般。
看起來十分的詭異滲人,等到黑血出的差不多了,又在針孔上拔上火罐,接茬又抽吸了不少黑血出來。
一直到眼看著小波腿上流出來的鮮血變成了正常的顏色,賈政經這才點點頭,示意大功告成,這樣就算完事了。
小波父母再三詢問確認之後,也終於將始終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當場加了賈政經的威信,轉了一萬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