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陳熾送回東宮後,賈瑜直奔榮國府,去看望臥床養傷的李氏姐妹。
“賈郎來了。”
李紋強撐著身子準備起來迎接,賈瑜快步上前,扶著她重新躺好,看著她蒼白的俏臉,自責道:“全都怪我,情慾一上頭就不知道東西南北了,讓你遭了大罪。”
“沒事的,我已經不疼了,恭喜你,收了皇太孫做徒弟,你去看綺兒了嗎?”
“我現在是惶恐之至,生怕教不好會有負太子的重託,還沒有去呢,你是姐姐,我當然先來看你,紋兒,我承認,相比雲兒她們,我對你和綺兒確實有些缺乏關愛,我對天發誓,我以後會改的”,賈瑜坐在床邊,摩挲著李紋白皙細嫩的臉頰。
李紋柔聲道:“沒事呢,你能不棄卑微,接納我們姐妹倆,就是最大的恩賜了,你去看看綺兒吧,她昨晚都疼哭了。”
“真是個懂事的好孩子,在去看你妹妹之前,你先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身子,不然我不放心,晚上會睡不著覺的。”
......
翌日,下午。
神京城外,十里亭。
一身官服的陳淳跳下馬背,拱手道:“有勞兩位賢弟相送,愚兄不勝感激。”
和陳父陳母等人見完禮後,賈瑜大笑道:“彥章,我的好兄弟,分別之日總是這麼不期而至,我這裡有首詩當做離別之禮,願你閱盡千帆,歸來仍是少年!”
梁記宣德六年農曆冬月十九日,偉大的詩人、詞人、民族英雄、文學家、書法家、政治家、軍事家、思想家、教育家,傑出的發明家、哲學家、數學家、化學家、農業學家、生物學家、地理學家、物理學家、天文學家、社會學家、工程學家,一代名臣和名將賈瑜在送別友人時留下了千古名篇《別陳淳》,詩曰:
“千里黃雲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
又一日,天氣放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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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國府,榮禧堂。
“喲,咱們家的帝師來了!”
賈瑜無奈道:“二嫂子,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講,熾兒現如今只是皇太孫,連儲君都還不是,哪來的帝師之說?”
王熙鳳訕訕一笑,“捧跟”這個習慣早已根深蒂固的植入在她的血脈中,說前不用過腦子,幾乎是張口就來的本能反應。
賈母是多麼的希望眼前這個意氣風發,身居高位,手握重權的少年郎是賈寶玉啊,她看了好一會兒,緩緩開口道:“老婆子我今兒請你過來,是想委託你帶著聘禮去夏家提親,你上點心,寶玉早點出府另過,你也好早點放心不是?”
賈瑜很是意外,這老太婆今天莫不是吃錯藥了?上趕著要把賈寶玉送出去另過,那夏家的資產真有這麼大的魅力?
“瑜哥兒,你沒必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以前那些事,確實是寶玉和他娘對不住你,你沒有錯,錯的是她們,我身子骨不好,活不了多久了,我死後隨你這個族長怎麼主持西府分家,我知道你不是小肚雞腸,愛記恨的人,寶玉將來有了什麼事,你不會坐視不理的,說到底,這一筆寫不出兩個賈字來。”
賈瑜呵呵一笑,表情玩味,起身道:“得了,我這就去給您的寶貝孫子提親,您吶,安安心心在家裡等著抱重孫子吧!”
......
西城,夏家宅院。
賈瑜才開始有點想不通夏金桂為什麼會看上賈寶玉那個不中看也不中用的繡花枕頭,但沒有過多久就想明白了。
一來,若只論外貌的話,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的賈寶玉確實比肥頭大耳的綠頭大王八薛蟠要英俊太多。
二來,榮國府再不堪也是國公府邸,位列八公之一,背後的人脈和資源是難以想象的,遠非薛家這種家庭可以比擬。
三來,她們看上自己的權勢了,只要和自己攀親沾上關係,等於是傍上一條粗壯有力的大腿,家裡的生意不說越做越好吧,至少不會再有人敢對她們圖謀不軌。
只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還有第四點,一見面,夏金桂就握住了他的手,被他掙脫後又朝他暗送秋波,拋眉弄眼,還做了飛吻這種極其不雅,讓人反感的動作。
賈瑜這才恍然大悟,合著這臭娘們是想變成自己的“嫂子”,等著某一天被自己暗中霸佔,畢竟自己在這方面的名聲並不好,外面有很多人都說他在賈家無法無天,罔顧倫理,與王熙鳳和李紈這兩個嫂子以及秦可卿這個侄兒媳婦不乾不淨。
看著賈瑜落荒而逃的背影,夏金桂雙手掐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啐道:“小王八羔子,跟老孃裝什麼正人君子。”
話鋒一轉,她又頗為自信的說道:“等著看吧,早晚讓你淪為老孃的裙下之臣!拋妻棄子,丟家舍業,任由老孃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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