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他從來不讓我們喝那東西,他說等姑娘生下小少爺後再和我們生”,晴雯快要羞死了,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
“那就好,可見老爺是心疼你們的,你過一會回去睡,乖女兒,該爭就得爭,你如今是最好的年紀,等再過十年八年,你想爭也爭不到了,不過不能和林姑娘爭,她是個好人,心兒跟菩薩一樣善良,待我們娘倆不薄,你要回報這份恩情,那位薛姑娘,不是小薛姑娘薛寶琴),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娘怕她會對林姑娘不利,你別看天天和和美美的,實際...”
晴雯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張氏自知失言,議論主子不是下人所為,但她還是堅持把剩下的話說完,“林姑娘真心對你好,你得站在她那邊,事事幫著她,有什麼危險,你要第一時間站出來替她擋刀擋槍,萬萬不可做對不起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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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安堂,臥房。
晴雯掐著水蛇腰啐道:“真真是瘋了,你們是想要讓他少活十年呀?”
玉釧兒趴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說道:“不是爺少活十年,是我們要少活十年,我不行了,呀,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啦!”
賈瑜按著她的後頸,惡狠狠道:“小白,你現在知道後悔了?我告訴你,晚了!天天跟我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不理會求饒不止的玉釧兒,晴雯給睡著的香菱和齡官蓋好錦被,鴛鴦穿好衣服,走到賈瑜身邊,在他側臉上啄了一口,輕笑道:“爺,我先回去了。”
“你能走的動道嗎?要不留下來睡吧”,賈瑜動作不停,語氣中滿是擔憂。
“沒事,爺,您悠著點,別累著了,明天是姑娘的大事呢”,出了臥房,鴛鴦裹緊大氅,長長的吐出一口白氣,在漫天的鵝毛大雪中,沿著畫廊朝鵲橋慢慢走去。
......
翌日,清晨。
一夜北風緊,開門雪尚飄。
賈瑜從睡夢中清醒,看著趴在自己胸上,流著口水的香菱,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嬌憨的小模樣,卻叫他如何不愛。
香菱揉了揉朦朧的睡眼,笑眯眯道:“小瑜老爺,您醒啦?”,這小丫頭白白胖胖的,把他壓到有些喘不過氣,賈瑜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捏開她的小嘴巴,只聽見“波”的一聲,她吐出了一個泡泡。
賈瑜咬牙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天知道我還能活多久,也許這次出征就要埋骨他鄉了,不如先把眼下能盡的歡愉全部盡完,縱情享受才是!”
“爺,您別和她鬧了,快起來吧,剛才皇后娘娘讓人給姑娘送來一套鳳冠霞帔,特別漂亮,大家都等著你去看呢。”
一聽這個賈瑜就來勁了,立刻起身洗漱,他換上那件從來都沒有穿過的月白色坐蟒袍,戴上白玉冠、白玉佩和白玉簪,收拾妥當後急匆匆的去了榮國府。
......
榮國府,林黛玉院。
這座幽靜的院落很久沒有這麼熱鬧了,以往林黛玉她們辦詩社或者請客吃飯時會優先選擇登仙閣、天香樓、凝曦軒和天上人間,因為這四個地方不僅風光旖旎,而且全場消費還皆由賈公子買單。
在靈丹妙藥和天生神力的加持下,哪怕是昨天晚上單槍匹馬一挑七,賈瑜依舊神采奕奕,生龍活虎,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進了這個讓人流連忘返的女兒國。
“都瞧瞧,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記得我上次見他系玉佩還是在兩年前,那時候他剛剛中解元,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看到”,探春走到賈瑜面前,把玉佩懸掛的長度調整到她認為最合適的位置。
“大家都說林妹妹是刀子嘴,在我看來,我這位三妹妹比起她也是不遑多讓,這張小嘴真是讓我又愛又恨。”
眾人紛紛笑了,探春紅了臉,抬手在他肩膀上輕輕打了一下,賈瑜環視一圈,問道:“你們把我的林妹妹藏哪裡了?”
說著就要往臥房走,探春張開兩條藕臂攔住他,笑道:“新娘子在裡面換衣服呢,哥哥想要見她,必須拿一首好詞來換,你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寫詞了。”
薛寶琴喜愛玩鬧,也喜愛詩詞,特別是賈瑜的詩詞,每一首都能做到倒背如流,她也伸手攔住去路,語氣嬌嬌的說道:“是呢是呢,哥哥必須寫一首。”
史湘雲不甘落後,直接蹲下來抱住賈瑜的大腿,李綺見狀,也笑嘻嘻的抱住他另一條大腿,四女把他團團圍住,五花大綁,讓他寸步難行,動彈不得。
“機智如我,早已料到你們今天會來這一出,便是你們不說,我也要在這個喜慶的日子裡寫一首絕世好詞送給林妹妹,權且當做敬賀之禮,請筆墨來!”
賈瑜接過薛寶釵遞來的細毛筆,待妙玉鋪好宣紙後,蘸了蘸香墨,沒有沉吟,直接落筆道:“長相思·一重山。”
“一重山,兩重山。山遠天高煙水寒,相思楓葉丹。”
“菊花開,菊花殘。塞雁高飛人未還,一簾風月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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