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瑜接過平兒抱來的嬰兒,笑道:“雖然起名字是你老子的事,但他既然開了口,我這個做叔叔的便越俎代庖一回,從今天起你就叫賈芃了,歡迎你來到這個充滿陽光和溫暖的世界。”
把他還給王熙鳳,賈瑜又若有所指道:“有我在,那娘三個翻不起什麼浪來,你大可放心,我希望我明年能再給二哥的孩子起名字,二嫂子,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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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在梨香院和薛蟠喝酒扯臊的賈璉在得到眾人離開的訊息後,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因為要和林黛玉她們,特別是要和李紋姐妹倆避嫌,因此他不能在現場親眼見證賈瑜給自己兒子起名字。
“鳳姐,二弟他怎麼說?”
平兒把林黛玉起的名字說了,賈璉大讚道:“我這二弟和表妹都是極其有才華的,這個名字寓意太好了!”
王熙鳳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熟睡的賈芃,賈璉甜言蜜語的哄了一會,然後讓平兒把孩子抱出去給奶孃了。
寧國府,天上人間。
雨勢漸弱,煙霧繚繞,微涼的湖風吹拂著三面的紗幔和珠簾,林黛玉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為所欲為的翻她和賈瑜共同的書案了,可是找了一圈都一無所獲,沒有找到半張詩詞稿子。
她痛心疾首道:“你如此欺騙我真的合適嗎?詩呢?詞呢?”,她是被賈瑜以品鑑新詩新詞的名義騙過來的。
賈瑜從一本古籍裡拿出一封書信,遞給她,不好意思道:“詩詞雖然沒有,但有一紙書信可以看看。”
林黛接過來,只見信封上寫著“賈世兄親啟,弟薛蝌敬上”,有些疑惑道:“你們男人之間的書信,給我看...哦~”
她端坐在太師椅上,從信封裡取出信紙,仔細的看了起來。
“有何不可呢?我也很喜歡琴丫頭,模樣好、身段好、人更好,不然我不會把我戴了好幾年的金步搖送給她,原本想著等她們一家進京時我再私底下去探探她的口風,現在也好,省的我親自登門做媒了,我們還是趕緊給她們家寫回信才是,不能再耽擱了。”
賈瑜動容不已,深情道:“真是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妹妹,我發現我們倆真是想什麼都一樣,這可不就是前世、前前世、前前前...”
林黛玉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你能不能正經點,天天除了拿花言巧語來哄我,就是誇自己長的好看,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哎呀!你鬆開我。”
溫存了一會兒,林黛玉輕聲道:“我給琴丫頭寫一封信,你給他哥哥寫一封信,等雨停了就讓人送去。”
賈瑜鋪好信紙,壓上鎮紙,雙手奉上細毛筆,二人對坐,開始寫回信。
待墨跡晾乾後,賈瑜把信紙摺疊好塞進信封裡,正待上火漆印,林黛玉製止了,問道:“按照你的慣例,是不是也應該給琴丫頭寫一首定情詞?”
“好,且容我想想。”
林黛玉見他緊皺著眉頭,以為他是一時間沒有靈感,寫不出來,便建議道:“不如把那首青玉案改了詞牌名,送給琴丫頭,她一定會很喜歡的。”
賈瑜“耶”了一聲,佯裝生氣的樣子,不高興道:“妹妹,你的意思是我黔驢技窮,江郎才盡啦?我可不是寫不出來,而是心裡好的詞實在是太多了,我正在挑一首最個好的贈送給她。”
“那我倒是要看看你這首好詞到底有多好,挑好了沒?快寫!”
賈瑜一拍額頭,說了一句“有了”,提起細毛筆,筆走龍蛇寫道:
“採桑子·詞贈寶琴以做定情信物。”
“非花非霧前時見,滿眼嬌春。淺笑微顰。恨隔珠簾看未真。”
“殷勤借問家何處,不在紅塵。若是朝雲。宜作今宵夢裡人。”
一詞寫罷,賈瑜有些意猶未盡,只覺得這廖廖四十四個字不足以表露自己的心跡,便在後面又單獨添了一句
“佳人相見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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