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瑜連推帶搡的拉著劉循參觀自己的新家,一張臉上滿是得意之色,把劉循氣的牙根直癢癢,賈瑜指著會芳園裡的湖泊,“哎呀”一聲,驚歎道:“誰能想到這間小小的宅子裡竟然隱藏著這片大大的湖泊?”
賈瑜在“小小的”和“大大的”上面加了重音,賈蘭憋著笑,劉循擼起袖子,咬牙道:“好你個賈仲卿,消遣到小爺我頭上來了,小爺我今天非要把你扔到這片大大的湖泊裡做王八!”
說著就來扯賈瑜,他身子胖,行動略顯遲緩,不及賈瑜靈活,幾次都抓不到,氣的直跳腳,賈瑜哈哈大笑,得意洋洋,賈蘭低頭在想,自己的師父怎麼跟小孩子一樣,這麼喜歡玩鬧呢。<huting.
賈瑜讓貼身小廝去準備茶點,隨後自己搖著紅船,把劉循和賈蘭帶到湖中央的亭子裡,三人從滿園春色的下午,暢聊到日薄西山的黃昏。
劉循在賈蘭面前不停的說著賈瑜的“壞話”,話裡話外的意思是他不如棄暗投明,轉拜自己為師,賈蘭笑眯眯的聽著他說,臨了了才來一句“我師父是探花”,直把劉循噎的啞口無言。
見賈瑜留自己下來吃晚飯,劉循惡狠狠道:“我要吃十碟茄鯗,以後我天天來,把你吃到傾家蕩產為止!”
賈瑜不說話,把劉循帶到賬房,找來一本賬目遞給他,笑呵呵道:“我賬上還趴著好幾十萬兩銀子,你想把我吃破產是不是有點難吶?”
晚上,劉循一連吃了二十碟茄鯗,臨走的時候不僅打包了五份,還強行順走了一罈桂酒。
揚州,鹽政衙門。
林黛玉這幾天日日夜夜侍奉在病床前,端茶倒水,常常一夜都不睡,似乎要把這幾年以來虧欠的孝道給盡完,蘇姨娘怎麼勸她都不聽,直到林如海發了火,她才回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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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更衣後已是深夜,林黛玉先是把“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和“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各自臨摹一遍,然後坐在妃子塌上給賈瑜縫長袍。
雪雁在旁邊掰著手指頭算著日子,嘴裡嘟囔道:“還不來,還不來,大騙子,大騙子。”
紫鵑瞪了她一眼,嗔道:“二爺在忙著正事,騙你什麼了?一天到晚就知道亂說!”
雪雁委屈巴巴的,擠了幾滴眼淚下來,林黛玉笑道:“你別老是說她。”
紫鵑苦笑道:“姑娘,你就縱著她吧,二爺又喜歡她,以後她非得翻天不可。”
林黛玉盈盈一笑,繼續一針一線的縫著長袍,哪怕是哈欠連天也不願意放下針線。
紫鵑看著她那越來越重的黑眼圈,非常的心疼,勸道:“姑娘,早點歇息吧,剩下的交給我來縫就行了。”
林黛玉輕輕搖了搖頭,紫鵑求道:“姑娘,你不能再熬了,身子最重要啊,等二爺來了,見姑娘這個樣子,肯定要發作我和雪雁,你就當可憐我們,先歇息吧?”
雪雁也求道:“姑娘,紫鵑姐姐說的是,你要是熬病了,二爺心疼不說,肯定要把我們倆都給趕出去。”
林黛玉放下針線,輕笑道:“那我不縫了,我們都早點睡吧。”
紫鵑“哎”了一聲,連忙去給自家姑娘整理床鋪,雪雁把針線和快要縫完的長袍收好,和紫鵑一起伺候自家姑娘睡下,然後吹滅了燭臺,各自回小床上睡了。
睡了一會兒,林黛玉從夢中醒來,沒有驚動紫鵑和雪雁,披了衣裳,趿著寢鞋,推開窗戶,清涼皎潔的月光傾瀉而下,她呆呆的看著圓月,思緒萬千。
千里之外。
同樣有個人站在窗前,負手看著天上的圓月,晴雯走過來柔聲勸道:“爺,很晚了,早些歇息吧。”
賈瑜喃喃自語道:“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這樣的林妹妹你們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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