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想,”姜子壘走到趙折祁的身邊,傲視的瞅了唐嫣一眼,“也輪不到你來說,你迫不及待的想你的兒子,你就自個想辦法去,我們的注意你是打不起的。”
“我沒有打你們的注意,”唐嫣視線暗沉,她垂在身側的手握了下,“我帶你們的人進去,我也是以身作險的,我就只是想要回我的兒子,我知道我以前對你們,對童小姐做過的錯事,你們難以釋懷。”
唐嫣掏出口袋中的匕首,“只要你們釋懷我以前做過的錯事,那我唐嫣隨你們怎麼刺,只要留我一條命就行,我想留著我的命,陪伴我的兒子。”
她說的真誠又哀慼,雙眶裡淬出淚光——
仨人眉頭緊緊皺著,也沒再開口。
唐嫣也只是,出自於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想念,她對他們的要求,也只是一個母親的立場,身為人母,一種迫切的想要回自己的孩子,他們也能體會,尤其是白窈。
白窈看到現在的唐嫣,莫名的難受,她覺得唐嫣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她想到那時懷孕的唐嫣,她懷了孕,卻還受著傑克的。
那時候的唐嫣,也不過就是個剛剛成年的小女孩,唐嫣做的那些錯事,說到底,還是因涉世太淺,才導致她分不清對於錯!
“要不,”白窈看了一眼趙折祁,又看向姜子壘與程靜,“我們可以考慮下她的話。”
唐嫣看向白窈,她對於白窈,算不上熟悉,也就以前在傑克那,見過而已。
白窈是程安的養母,她看著白窈,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白窈看了一眼唐嫣,她那欲言又止的樣,她知道,她想跟她說聲對不起,對不起她以前把程安所以的一切,都告訴了她,讓她心裡難過。
“媽,”程靜看了唐嫣幾眼,“她說的話,不能全信的,我們還是從長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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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姐,”唐嫣走向程靜,“我唐嫣說的,句句是肺腑之言,你若不信,”她遞起手中的匕首,“我任由你怎麼刺,你若真想我死,那我也不會反駁一下,我就是不能見上我兒子一面。”
三年在那牢裡,以她的兒子就近在咫尺,可她與她的兒子,卻一面也不曾見到過。
“收回你的刀,”姜子壘推了下唐嫣的手背,“我們可不喜歡見血。”
“那你們……”唐嫣垂下手中的匕首,她看向一直未開口的趙折祁,她知道,發言權都在趙折祁身上,“你們同意我的說法嗎?”
趙折祁皺著俊眉,他剛剛沒有開口,一直在思索著假臉的動機,“那假臉,他好端端的,為什麼把你給放了出來?”
幾人聞言,也立馬想到了這點,都齊刷刷的看向唐嫣。
“折祈說的對,”姜子壘懷疑的眼神,“那個假臉一直關著你,怎麼無緣無故的,就把你給放了出來?”
“我也不知道,”唐嫣回憶她在牢裡的三年,“我在牢裡的時候,一到晚上,我就會叫守牢房的手下,偷偷放我出去,那個戴面具的男人,他也肯定知道我晚上偷偷出去了的,但他卻沒有阻此。”
“你的蹤跡,那個守牢的人,告訴了那個假臉,”程靜反應道。
“放你出來,”趙折祁冷眯起眸子,“他故意讓你熟悉那裡的地形,以後放你出來,好讓你帶我們,自投羅網。”
“靠,那個假臉想的這麼長遠?”姜子壘牙癢癢的話,“那個假臉到底是個什麼玩意?他的目地到底是什麼?不對我們動手,又緊咬著我們不放,他難道是心裡變態?就是喜歡這種半吊著的感覺?”
“我剛剛在門口聽你們說的,”唐嫣想到她剛剛走進來,聽到他們幾人的話,“那個戴面具的男人,他應該是沒有孩子也沒有妻子的,我沒有聽到他的手下提起這些,而且……”
唐嫣想著戴面具男人對著她,那憎恨的眼神,“我覺得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對我的恨意很深,他以前說我既然為了程安,而放棄救他?他還說,他可是他至親的人,說我竟然就那樣讓他死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