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瑤跑到墨鷹身邊,扭頭看了一眼後方,趙折祁與姜子壘,還有被打慘的程安,仨人都走下飛機。
看到掛了一臉彩的程安,童瑤移開眼目,對著墨鷹,“墨鷹,車子來了嗎?”
“來了的,”墨鷹指著右方,“童小姐,那幾輛跑車,都是我們的人開過來的,童小姐與少主坐前面那輛黑幽靈跑車。”
“嗯!我先去車,”童瑤點了下頭,小跑了過去。
墨鷹『摸』了下腦門,“童小姐怎麼一直把衣服裹著她的頭?還不跟少主一起車?”
“墨鷹,方瀝怎麼樣?”
趙折祁走到墨鷹的身邊,姜子壘與程靜他們幾個人,也全走了過來。
“少主,方瀝沒什麼事,是後背被火焰給灼傷,剛剛在飛機我們已經為方瀝療理了傷口,過幾天,會好。”
“嗯,你們先回去,”趙折祁看了一眼一邊一直盯著程安看的黑衣人。
“想問問,”趙折祁又回頭看了一眼程安,大步的朝跑車走去。
墨鷹扭頭看著一邊的黑衣人,“少主剛剛什麼意思?什麼想問問?”
一個黑衣人走到墨鷹的身邊,對著墨鷹的耳邊。
“啊?還有這事?少主還真聰明,光看你們的眼神,知道你們要幹什麼,那我來問好了。”
墨鷹走到程安身邊,看了看摟著程靜的姜子壘,這姜醫生下手可真夠重的,把這個小白臉打成這樣,還真有點慘不忍睹。
程安一張臉,被姜子壘給打的,有點面目全非,雙眼腫的都睜不開,鼻子與嘴巴,都紅腫著,程安覺得,不僅雙眼睜不開,連嘴都張不開,張開撕裂般的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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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鼻子,腫痛的連呼吸都感覺不順暢。
總而言之,從頭到腳,程安都覺得又疼又難受,差沒被姜子壘給打暈。
“你的那些紅蟻,為什麼只咬那個傑克的人?而不咬我們的人?”
墨鷹問著程安,程安遲遲都沒有開口。
“我問你話,你聾了還是啞了?”看著程安不睬自己,墨鷹也想打程安,一個小黑衣人跑了過來。
“老大,應該是他臉的傷口,疼的說不了話,要不等他臉的傷好點,再問他。”
“嗯!那好吧!”看著程安那慘臉,墨鷹還是起了那麼丟丟同情心的,“你們先帶他車,我等下再去。”
“好的,老大。”
墨鷹看了一眼程安,又朝姜子壘身邊走去。
“走吧!我帶你去車,先給你點『藥』吧!”小黑人看著程安那慘不忍睹的臉,心起了憐憫之心。
“嗯!謝謝!”程安對著小黑衣人吃力的說了句謝謝,扭頭陰森的看了看後方的幾人。
連一個不知名的小黑衣人,看到我這樣子,都不忍心,你們曾經是我最在意過的人,看到我這樣子,卻仍然毫無動容。
你們今天這樣忍心的對待我,以後我要全部的加還給你們。
嫉嫉,曾恨,不甘,在程安的心,生根發芽,死死的扎程序安的心底……
墨鷹走到姜子壘身邊,又『摸』了『摸』腦門,“姜醫生,少主有沒有告訴你,那小白臉的紅蟻,為什麼只咬傑克他們,不咬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