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你為什麼突然這麼的想要惡魔之吻的解『藥』?你不是一直想著折磨他趙折祁的嗎?為什麼現在……”
“你別管那麼多,我要解『藥』又不是為了他趙折祁。”
“那你是?”
聽著程安那刨根問底的話,白哲煩躁的不行。
“你還真是夠煩的,我要惡魔之吻的解『藥』自有用處,你別給我婆婆媽媽的,我再問你一次,惡魔之吻的解『藥』,你到底給還是不給?
白哲不說出原因,程安就越懷疑自己剛剛的想法。白哲的『性』子,程安也瞭解,故意對著白哲說著。
“白哲,你老實告訴我,你要惡魔之吻的解『藥』,是不是就是為了趙折祁?你想用惡魔之吻的解『藥』,討好趙折祁?好讓趙折祁與你……”
“你給我閉嘴,我白哲需要討好他趙折祁?真是笑話,我要惡魔之吻的解『藥』,還不是為了那破錄……”
白哲說著,停了下來。
媽的,被程安的話氣的差點沒說漏嘴。這個程安也真是的,非得刨根問底的。我總不能說,因為趙折祁手中有自己的錄音,怕趙折祁把那破錄音給我婆娘看,我怕我婆娘生氣,才要解『藥』的吧!那這個程安還不得鄙視的想我白哲,為了一個女人畏畏縮縮的,那我白哲在這個程安面前多失面子呀,以後在這個程安面前,還不得低他一等。
而且趙折祁現在又得了那個破病,還不知道惡魔之吻會不會對趙折祁身體的那個破病有沒有影響呢?先把趙折祁那體內的惡魔之吻給解了,沒了惡魔之吻的毒,那趙折祁的那個病肯定也會舒緩點。
聽著白哲剛剛說的錄,就停了下來,程安才想到趙折祁錄了白哲說的話。原來白哲是怕趙折祁手機裡的錄音,想必白哲主要怕的是趙折祁把手機裡的錄音給劉曉曉聽。
白哲知道劉曉曉討厭我程安,所以就怕劉曉曉聽了那錄音裡的話,會立刻的離開他。想不到白哲會如此的在意那個劉曉曉,在意的畏畏縮縮的。
程安想到白哲在意劉曉曉,又覺得沒什麼。
白哲在意劉曉曉,對我也沒什麼影響,反正劉曉曉的孩子也沒了,我也報了那劉曉曉欺騙我的仇。那劉曉曉畢竟也是小瑤的姐妹,我要真殺了劉曉曉,那小瑤必定會記恨我。與劉曉曉那剛烈的『性』子,孩子沒了,又不能再生育,以後也肯定不會再跟白哲在一起。
劉曉曉若以後離開了a市,我程安也懶得再找劉曉曉麻煩,只要他劉曉曉不在我面前出現,我程安就放她一馬。而白哲只要不是想要拿解『藥』去跟趙折祁合好,那就不要緊。
為了一個錄音找我要解『藥』,看來白哲心裡肯定是又急又煩躁,難怪剛剛一進來,就那麼急躁。
程安想著這些,知道應該怎麼跟白哲說,白哲才不會想著要解『藥』。
“白哲,你要惡魔之吻的解『藥』,就是想要解『藥』換取趙折祁刪掉手機裡的錄音?”
“嗯?你怎麼知道的?”
白哲說完,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
我去,我還真是夠蠢的,還真是不打自招,自個這麼問,不明擺著事實如此嘛。
突然想到童瑤說自個蠢的像頭蠢豬的話,白哲覺得此刻的自己還真是蠢得像頭蠢豬。
看著白哲那懊惱的樣子,也知道白哲在懊惱什麼,剛剛那樣問自己,不就是直接承認了自己的話,那樣的不打自招,不就是因為蠢,才不打自招的。
程安也不敢笑話白哲,看著白哲大義稟然的說著。
“白哲,你要是怕趙折祁那手機裡的錄音給你女人聽,你大可不用擔心,與趙折祁那冷傲的『性』子,是不會做這種小事的。”
嗯?這程安什麼意思?什麼叫著不會做這種小事?難不成他說的小事,就是那破錄音?那破錄音怎麼是小事?那對我白哲可是大大的事。
程安說的小事,白哲又不好意思說那錄音對自己是件大事,怕程安笑話自己,看著程安嫌棄的問著。
“說的這麼斬釘截鐵的,你倒是說說,趙折祁為什麼不會做,做這種事?”
“白哲,你想想,如果趙折祁真拿這個錄音給你女人聽了,那你女人肯定會立馬離開你離開a市。而你女人是童瑤最好的姐妹,如果趙折祁真拿這個錄音給你女人聽了,導致你女人離開了你離開了a市,那童瑤肯定會難過,也會捨不得你女人離開。”
“你也知道趙折祁心裡最在意的就是童瑤,趙折祁怎麼可能會做出讓童瑤難過的事。趙折祁故意錄你說的那些話,也只是想嚇唬嚇唬你。”
程安說到這,知道白哲傲嬌的『性』子,又特意說著。
“你沒有想到這些,那是因為你太在意你的女人,所以你當局者『迷』,我旁觀者清。”
聽著程安的分析,白哲才恍然大悟。想不到這程安還挺聰明的嘛,既然分析的這麼透徹。又想著程安最後說的一句話。
這程安還真是會察言觀『色』,知道不拍我馬屁,我就會生氣,還真是有點小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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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哲是不會當著程安的面了,說程安聰明的,於是拐著彎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