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瑤想到這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想到也想了個通。
難怪趙折祁剛剛說白哲是趙馨兒的弟弟,而不是說白哲是自己的弟弟。
光白哲這個姓,能想到白哲跟趙折祁從小關係不好。
要兩兄弟怎麼會兩個姓?而趙馨兒卻跟趙折祁一個姓。
還有白哲說什麼別忘了答應他的事,難道是趙折祁答應了給白哲什麼,白哲才幫著趙折祁搭救我出來的?
那趙折祁到底答拿應拿什麼給白哲,白哲才會搭救我出來?難道是?
童瑤想到這,有點不敢置信的看著趙折祁。
“趙折祁,你,你不會把你的一切給了白……”
童瑤沒說完,看到趙折祁對著自己點了下頭。
趙折祁給了她一個肯定的案。
難怪他不帶我去別墅,也不帶我去公寓,而來到這酒店。
原來,原來趙折祁,把他的,把他的一切,都給了他的弟弟白哲!
童瑤毫無徵兆的掉下了眼淚。
“趙折祁,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了我,為了不乾淨的我,付出你辛苦打拼的一切,值得嗎?你為什麼會這麼愛我,這麼不好的我,根本不值得你趙折祁如此呵護的對待。”
看著童瑤低著頭流著眼淚,趙折祁心疼的把童瑤抱坐在自己的腿,親了親童瑤的臉頰!
“因為你是童瑤,所以值得!你童瑤,是我趙折祁的整個帝祈。”
童瑤心口又顫動了下,帶著水霧的大眼睛抬頭望著趙折祁。
“趙折祁,你,唔……”
知道童瑤要說什麼,趙折祁吻住易要開口的童瑤,童瑤閉著雙眼,回吻著趙折祁,眼角的淚,從臉頰滑落了下來。
倆人吻的難捨難分,趙折祁鬆開了童瑤,邪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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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動的話,肉償,嗯?”
“你?”這男人,不能想點別的嘛?我一個孕『婦』,還怎麼肉償嘛?
趙折祁故意這樣說,童瑤也知道,是怕她心理有負擔,怕她自責,所以趙折祁故意說著這不正經的話,好讓她放鬆下。
童瑤小力氣的捶了捶趙折祁的胸膛,又問著心的疑問。
“趙折祁,白哲是不是跟程安一直都認識?他是不是一直勾結程安而來對付你?是不是白哲的這個姓,你們兄,你們才這麼的不……”
童瑤本想說是不是因為白哲姓白而沒有姓趙,因為這個姓氏,他們兄弟情才這麼的不合。
但問到這,又覺得沒這個必要問下去,因為這些事趙折祁沒有說出來,那代表著趙折祁不想說,更不願提起這些帶著疤痕的事。
而這些事,童瑤差不多也理了個透,自己差不多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又何須再問呢?再問只會揭起趙折祁的傷疤,讓趙折祁難受。
兩個人默契的,一個沒有繼續的過問,一個也沒有繼續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