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夏伯然手一吃疼,眉毛一皺,收回了自己的手。
當夏伯然看到自己手背上那幾條血痕之後,眼裡更是佈滿了陰霾,看著雲秋琴的目光,也變得越發不善了。
雲秋琴重獲自由,伸出手,輕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疼,真的很疼!
“妾身的毒解了,相爺很奇怪?相爺當真想要看到妾身被活活毒死,上天無門,入地無路不可?”
原本,夏伯然只是下了讓雲秋琴失去力氣的藥。
可是到了後來,夏伯然希望雲秋琴永遠失去活動的能力。
唯有如此,雲秋琴這位曾經的寵妾,才不會給初雲郡主這個相府主母添堵。
下軟筋散,雲秋琴可以理解。
但是夏伯然竟然下藥想讓她癱瘓,一開始,雲秋琴怎麼也接受不了。
雲秋琴甚至以為,是夏池宛盜用了夏伯然的名,對自己下的毒手。
只可惜,對她出手最狠的。
不是夏池宛這個敵人。
而是夏伯然這個愛人!
“賤人,你果然在愚弄本相!”
自打初雲郡主進門以後,雲秋琴之所以一直乖乖沒出現在初雲郡主的面前。
不是夏伯然安排算計的好,而是雲秋琴在跟他演戲。
“本相待你不夠好嗎,竟然敢謀算本相的子女,當真是蛇蠍毒婦。你的心都被狗吃了!”
夏伯然甩了雲秋琴一個巴掌。
夏伯然自問自己納了雲秋琴之後,對雲秋琴小意溫情,盡到了做丈夫的責任。
他甚至在雲千度不識趣之後,把那份對雲千度的愛和敬,都投放在了雲秋琴的身上。
便是雲千度佔著相府主母的位置。
可是,相府真正當家做主的女人,還不是雲秋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