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步佔鋒這個武榜眼,當真是受之有愧啊。”
夏池宛執黑子,黎序之執白子。
夏池宛落一黑子,說道。
黎序之笑了笑:
“恐是步佔鋒興奮於將為太子建大功,立大業,這又是在擁擠的人市之中,沒有發現,那也是難免的。”
聽了黎序之的解釋,夏池宛也樂了。
果然,現在的步佔鋒到底還是年輕了些。
要知道,幾年後的步佔鋒,尤其是當上端王爺的步佔鋒,行事那個叫小心。
越是要辦大事,步佔鋒越是不敢出半點差錯,偶會出現瞻前顧後,疑神疑鬼之色。
如今,步佔鋒幫還是太子的周玄啟做事,竟會疏忽至此。
看來,事情對步佔鋒的洗禮是相當了得。
“其實也是夏芙蓉聰明。”
黎序之又笑了笑:
“她已經知道了步佔鋒的目的地,其實跟不跟步佔鋒那麼緊,都無所謂。想來,她的人手,應該已經先到達目的地了。”
正因夏芙蓉離得步佔鋒遠了,再加上步佔鋒現在一心都撲在了為太子辦事上。
所以,戒備心降低,也是人之常情。
步佔鋒來到周玄啟的外室屋外後,有規律地敲了敲門。
很快,門開啟了,步佔鋒也進去了。
遠遠跟來的夏芙蓉,唯有看到步佔鋒的衣角從門口消失。
看到這一幕,夏芙蓉的眼睛都紅了。
果然,步佔鋒在外面有野女人!
夏芙蓉想要帶人衝進去,可是卻也知道,步佔鋒的脾氣。